一个鸿胪寺少卿之子,一个吏部侍郎之子。
不过上官瑞泽倒没让人去请其他三人的爹来,因为闹事的就只有那位舒公子,其他三人只是想知道他们是什么家世罢了。
舒公子已经腿软得站不住了,看着这被自己掀翻的桌子,满地的污秽,他也不可能当场捡起来的。
他现在只能寄托于等他爹来了之后,能安全地将他带回去。
哪怕回去被关禁闭也行,总比在这里丢了脸面强。
他现在倒还有些庆幸。
还好这店里来的跑堂都挺壮实的,往包间门口那一堵,也没什么人能看见屋里的场景,倒是给他留了些颜面。
顶多日后传出去了也就是在别人口中说道说道,至少也没什么人能瞧见他这怂样。
这舒公子对自己的认知还算清晰,知道他自己怂。
他已经学着上官瑞泽,找了个椅子坐下了。
是生是死就看他爹怎么把他弄出去了。
两刻钟后,舒智渊没到,赵年才却回来了。
他刚从马场回来,进门让人将他的坐骑牵去了后院。
转头就见孙英没在柜台里,而是在招呼店里的人,立春和立夏慌乱地算着账,没看见赵景月的身影。
“你咋出来招待客人了?”他边脱下手套边问。
孙英忙昏了头,都没看见赵年才进门。
她赶紧拉着赵年才到一旁无客人的地方说话。
“你去瞧瞧二楼。”
赵年才抬头看了下楼梯:“咋了?”
“吏部尚书大人的儿子在咱们店里闹事,说咱是黑店,小泽和景月带了几个跑堂上去收拾人去了。”
“狗屁,吃不起就别来啊!”赵年才骂骂咧咧道,说完他便将手套塞进了孙英怀中,然后往二楼去了。
赵年才刚上二楼就看见荣华厅门口守着两位壮汉将门直接堵死了,都不用问了,定是这里。
他快步过去,两位壮汉见自家人来了,自觉让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