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还是该哭了。
“你不就是怕见到我吗?是不是恨不得我赶紧走啊?”赵景月叉腰故作凶状问道。
平日里,这两个小子一回来就知道玩,经常将功课拖到天黑了才去做。
这里的油灯蜡烛什么的光线又不算多亮,赵景月怕他们损伤了眼睛,便每日催他们回来就去做功课。
这两个小子总是半推半就的才去。.
现在赵景月走了,就没人催他们的,说不定这俩人在背后偷笑呢!
“怎么会!哪里会想让你赶紧走呢!”壮壮率先反驳。
“对!翠妞姐,你这话便不对了。”柱子也紧随其后。
赵景月轻笑两声,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哪里还看得出当初要打架的情形。
“行,还算你们有良心!下回姐回来,还给你们带好东西!若是童生试过了,记得传个信来!”
“没问题!”
当夜,郑芳和方海一直在嘱咐方家玉懂得识人眼色,该出头时出头,不该出头时别乱出头。
毕竟人去了都城,离县城远了,这一去也不知何时才会归来,他们自然会有许多嘱咐的话。
而赵阿爷和李氏也有些激动,前半夜都没睡着,一直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入睡。
早上他们起得还早,比赵景月都早。
临出发前,众人又检查了一遍东西。
确认无误后,这才出发去码头登船了。
送行的人不少,惊动了衙门不少官员,当然也有来送赵景月的。
何夫人还在感叹,回来没几日又得走了。
更是可惜,何友思的婚宴也没吃上了。
黄千洛也是在旁边附和。
这才几日,便又得走了。
“待了几个月了!”赵景月反驳。
只是这时间也不知道咋过这么快,又是离别日。
只是短暂的告别后,船便要出发了。
船行路上,李氏有些兴奋,不过也有些害怕。
她平生第一次坐船啊,看着这周遭都是河水,当然是有些害怕的。
赵阿爷之前当木匠的时候短暂地登过船,却未出行这么远,只是到船上拿过东西。
不过他却装起来了:“老婆子不行啊!看我,之前登过船,多自在!”
李氏白了他两眼。
赵阿爷这话骗骗别人还行,骗她怕是差了点功夫。
两人几十年的夫妻了,难不成她还不知道赵阿爷有没有坐过船吗?
“嘚瑟!”李氏回了句。
“阿爷,阿奶,外头冷,快回来!”正好赵景月喊他们回船舱了,不然二人要在船头上吵一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