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宁抬头看了眼上官瑞泽,将笔递了过去。 “哥哥教我!” “好,教你!”上官瑞泽再次握住他的手,慢慢落笔,一撇一捺地写下“人”字。 “景月,英婶对今日媒婆上门,是什么反应?”说话间,他还在继续往下写“之”。 “我娘很开明,我说我不嫁,她就不会让我嫁的。” “嗯,大家都会顺你的意。”这点倒不稀奇。 “那倒是,不过啊,我要及笄了,是不是这种情况就会越来越多?”赵景月眉头一蹙,想到当年黄千洛和她吐槽的,隔三岔五便有人登门说亲的,那不得烦死? 不然也像黄千洛那般,让她爹对外放个消息出去,暂时不考虑,也别浪费别人的时间了。 上官瑞泽听出了她语气中的烦躁。 “刚刚才说,你不愿意嫁,英婶也不会强迫你。” “唉,虽说如此,但是经常有人登门也是很烦的。都在都城里待着,有些人官位高的,还不能扫了人家面子。” 官场上的明争暗斗是处处都存在的,赵景月和孙英不在意,但总得为赵年才考虑考虑的。 不说是能给赵年才多大的帮助,但求不给他添麻烦。 “那你,想寻个什么样的夫婿?”上官瑞泽终是问到了他想问的话。 这话在旁人听来,或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候,又有几个人会问自家闺女想寻个什么类型的夫婿的? 但在赵景月听来,就再正常不过了。 不等赵景月思考这个问题,瑾安停下了那写得全是墨点的笔纸,回头看向赵景月:“姐,夫婿是啥?” “夫婿是……” 瑾宁也偏头看向了她。 她该怎么和两个五岁小娃解释夫婿是什么? “反正不是吃的!”以她对瑾安的了解,这小丫头定是想知道那能不能吃。 “哦!”瑾安听了这话,似是没了兴趣,又拿起了毛笔。 “哎呀,你咋这衣袖咋也沾上墨了啊!”赵景月才一会儿没盯着瑾安,这小丫头弄得手上衣服上到处都是墨汁。 瑾安瘪了瘪嘴。 她可是在老实写字的,只是她握不稳笔,写字歪歪扭扭的就算了,墨点还一直不干,她不小心蹭到了。 “把衣袖撩起来!”赵景月说着给她挽起了衣袖,“帮瑾宁也撩一下!” 上官瑞泽嘴角微扬,无奈一笑,瑾安还真是会适时打断话题。 “好!” 赵景月帮瑾安弄好衣袖后,换了一张纸,让瑾安重新写。 半晌后,她也没有将话题拉回去的意思,上官瑞泽顺了她的意,没说这个了,而是询问:“及笄当日如何过?会设宴吗?” 之前春燕及笄时,赵景月特意为她准备了个惊喜。 如此想来,赵景月定是不满足于寻常的及笄礼。 他这才询问此事。 “还没说这事儿呢!” 按理说,及笄可是一件大事,别人家的小姐在及笄之前,会提前很久就开始准备了。 赵景月对这个及笄的概念不强,只是觉得过个生日而已,所以也没怎么提起。 而赵家人之前都是在村里待着的,乡下人也就当天,或者更早点,头一天开始准备及笄的事儿,所以家里人都还没开始计划及笄日如何过。 “话说,今年怎么没听见围猎的动静啊?” 眼下离八月十五也不远了,之前她听上官瑞泽说过,秋季围猎的时间就在中秋前后。 今年莫不是又取消了? “取消了。”上官瑞泽回。 今年的秋季围猎和春季骑射一样,都被取消了,改成了三年一次。 另外,今年各地的旱情影响,百姓估计都不好过。 昭明帝近日来一直忙着操心百姓的事儿,哪有功夫再去围猎。 “啊?我还惦记着去打猎呢!” 孙二嫂将烧烤摊弄起来之后,家中打了个大的烧烤架,外加最开始拿出来的小的那个,装备齐全,太适合去打猎烧烤了。 “你都多久没有去看小白一眼了?” 当初一时兴起,把小白整了回来。 还说想去参加骑射打猎呢,赵景月这都多久没有去宠幸小白了。 上官瑞泽冷不丁的一句话,让赵景月没由来的心虚。 “我偶尔还是会去看它的,马夫将他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呢,只是我没咋骑了!”赵景月解释道,“不过,纠正一下,它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