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御山朝灯没有像是以前打电话的时候那样激烈的反驳,有时候喝点酒还会说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之类的话,今天的他与往常有些不一样,语气低沉沉的。 “降谷先生人很好,也很照顾我。” 从他参加工作以来,降谷零虽然对他非常严格,但在他还是新人期间做错的事情,无论是什么都非常有担当的承担下来,教过他很多东西,格斗和枪术都私下里单独辅导过他。 御山朝灯觉得自己能像现在这样利落地完成任务,是少不了降谷零的功劳的。如果当初他只是像大部分人那样直接入职,肯定要走不少弯路。 道理他都懂,被凶的时候还是很痛苦。 “闹别扭的人是我,把自己的情绪带进工作中,还对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 从说要辞职的那天晚上,御山朝灯私下和降谷零的几次见面,说话的内容都不算客气。他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他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将来他死掉,降谷零是不可能不知道的,在他印象中自己与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我自己可以不需要你’,简直太过分了。 御山朝灯将胳膊搭在汽车窗边,脸贴了上去,语气变得闷闷的:“就算以前关系好过……吗?但现在他肯定非常讨厌我。” …… 察觉到有人在跟着他们,降谷零终于与琴酒分开了行动。如果是平时自然无所谓,降谷零这次是有些私事想要解决的。 降谷零独自在酒店里,与某人通着电话。 在他的身后沙发的扶手上,搭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上面沾染了不少血迹,时间过去很久,已经变得暗沉了。 “没有走保险?我知道了,如果还有别的情况,发邮件给我。” 降谷零挂断了电话,转身坐在了沙发上,桌子上放着开了瓶的红酒,只是几乎未动,他倒是一贯的会利用组织的资金享受。 降谷零十指交叉,轻轻搭在膝盖上,两只食指轻轻点着,终于叹了口气。 “他就这么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