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在那天,我邂逅了无法挣脱的命运。” 那位先生叹息一声,语气有些沧桑。 “那时的我,年轻,贫穷,除了灵魂一无所有。恶魔就在这时来到了我的面前,为我解决了人生最大的难题。” “现在,我只能自己解决麻烦了,波本。” …… 在漆黑的房间内待了太久,虽然总共也没到半小时,重新见到阳光的时候,降谷零还是被阳光刺得眯起了眼睛。 他甚至感觉有些头晕,眼前的一切都恍惚地有些扭曲,仿佛经历了一辈子那么长。 他的脑海中还盘旋着那个人说的话,内容夸张到像是在写幻想小说。 完成任务来延长生命……什么的,听起来像是什么三流网络写手编撰出来的厕纸轻小说,无趣又陈旧的题材,根本没什么阅读的欲望。 [去找新的契约者。]那个男人哑声说道,乌鸦的利嘴指着面前金发的青年的脸,[医院,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去找有没有死而复生的人。] [自杀却没能死成,接到死亡通知书却仍旧活着的人……将他带到我的面前。] 降谷零本来觉得他大概是疯了的,后来觉得疯了的人大概是自己。 甚至不需要思考,他立刻就想起了一个人。 白发的青年靠在他的怀里,眼角眉梢都写着安心,信赖地在他身边沉沉入睡。 “——!” 突然房间里响起了脚步声,降谷零立刻警觉起来,没有高光的冷淡眼神瞥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组织的那位有名气的白发杀手站在了他的面前。 刚刚他离开后,换了琴酒进去,现在总算是出来了。 来的时候就是琴酒将他带过来的,眼睛上蒙了黑色的布条,绕了不知多远的路,现在得等着琴酒将他原路送回。 “你可以走了。”TOPKILLER冷淡地说道。 降谷零站着没动,琴酒眯起眼睛:“我可没时间送你。” 是让他自行离开?那岂不是暴露了这里的位置? 虽然他知道就算他仍旧被蒙着眼带回去,BOSS也不可能在这个地方多待一天,但就这么暴露真的没问题吗? 琴酒看出了他眼睛里的意思,嗤笑一声,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那位先生信赖你,这是你的殊荣,感激涕零地接受吧。” 降谷零从琴酒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丝敌意,却不像是嫉妒他获得了曾经只有对方才有的信任,而是警惕。 好像,在他得到BOSS的信任后,他们就成为了敌人一般。 - 御山朝灯下班的时候,非常自然地绕到了波洛咖啡厅门口。 从那辆嚣张拉风的车上下来,御山朝灯看向了咖啡店里面,他那位温柔的恋人先生还在工作。 穿着白色的衬衣,外面套着咖啡店的员工围裙,清新得像是四月的樱花五月的栀子和六月的向日葵,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将世界上一切美好的词汇拿来描述他都不过分。 御山朝灯仅仅是隔着玻璃看到他,嘴角就不禁翘了起来,他刚打算推门而入,就看到四五个穿着校服的年轻女孩子,将对方围了起来。 “!” 当初波洛咖啡厅登上杂志的时候,风见裕也就神秘兮兮地给他看过,并且说过‘降谷先生好像非常受周围的女高中生欢迎,我刚刚在网上查了一下,波洛的安室先生已经成了网上很红的店员了呢’这样的话。 而作为经常要和降谷零见面的人,御山朝灯也很清楚对方的人气之高,被JK们缠着要联系方式的情况,他都不是第一次见了。 他听到自己轻且快速地冷哼了一声,头也偏向了一旁。 虽然他很清楚那些女孩们只不过是觉得新鲜,降谷先生也只是普通的与她们交流,毕竟他只是店员,要服务好客人。 可看到降谷零对别人笑,御山朝灯就有种想将对方藏起来,只让对方笑给自己一个人看的阴暗想法。 御山朝灯意识到自己生气了,但他并不想收敛这份情绪。 之前他觉得降谷先生不会喜欢自己的时候,无论对方做什么他都不会产生任何想法,只要不去触碰就不会受伤,他是这样认为的。 可一旦确定了关系,被他努力隐藏下来的占有欲瞬间就抢占了理智的地位,看到降谷先生礼貌性地对其他人微笑都会觉得不高兴—— 所以他才说自己是个糟糕的家伙,他很清楚这样不对,但是却无法控制自己脑袋里的想法。 御山朝灯停下了推门的手,打算回车上先冷静几分钟,通过电话告诉降谷先生自己已经到了。 已经打开了一半的门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