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估计是整改得相当成功。
苏媚眼珠子一转,远远地冲着金贵宾招手,让他也参与到将要发生的嘲讽大戏当中来。
徐山倒也坦然,把包袱跟那网兜都放在了桌子上面。
苏帅瞟了一眼这两样东西,故作为难地问道:“这个怎么记啊,麻烦你告知一下,我实在不会。”
徐山心说你这小子挺能装啊,不过也不能怪他,这东西的确没办法往礼账上写,略一沉吟,他便给出两个很大很空泛的名字:天下第一鲜,世间百宝囊。
苏帅被这两个名头给逗乐了:“这天下第一鲜,我倒是觉得可以解释,可是这世间百宝囊,就长这个模样吗?实在有点拿不出手啊。”
而那个刚被苏媚强行召唤的金贵宾也是一秒进入角色:“说的对,吹牛不用上税,反正怎么大怎么吹呢。”
徐山瞟了一眼这金贵宾,心说这是我老婆的生日,你算干嘛的?
于是他面带微笑,很客气地解释道:“有些人啊,看外表,有些人啊,看里子,什么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什么叫绣花枕头一包草,对了,我不是说你啊,你别往心里去,我的意思是,凡事可不能看外表啊,你怎么就知道我这破包袱不是百宝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