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琢磨了一下徐山的心灵鸡汤，眼睛都亮了起来。

似乎同时都得到了心灵的洗礼，又开始动力满满了。

李燕子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捏着拳头给自己打气，然后又挑衅地看了一眼苏婧：“苏组长，我这边已经快排查出结果了，你那一边呢，我可不希望甩你太多啊。”

苏婧也不甘示弱：“李组长，徐师说过，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好的，我这边的确没有足够的进展，可是我们排查的都是健全人，沟通上肯定没有问题的吧。”

“你觉得那些小混混会好好配合？”

“那是你觉得，借他们几个胆，他们敢不配合？”

说着两个人目光相碰，一道道闪电在无形的目光碰撞当中产生。

徐山偷眼观瞧她们的表现，也是暗笑这个时代的人还真是单纯，这么一顿鸡汤，就可以立刻让她们干劲十足，又会快速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不过他还是叫住了苏婧：“你那边不是碰到了找不到人的麻烦嘛，正好我认识几个曾经的小混混，他们现在都在我的服装店旗下的衣服摊工作呢，我把他们叫过来，你好好问问。”

苏婧眼睛一亮，为之一喜：“真的，那可真是太好了。”

她喜形于色，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是怎么看徐山的，也忘记了自己当初怎么带人把徐山给抓走的。

徐山提心她会摆警察架子，到时候再让张三他们不配合，毕竟当初苏婧曾经当着他们的面，把徐山给带走了，张三他们对苏婧的印象，也一直都不怎么好。

“不过你也别摆着一副架子，他们都已经浪子回头了，你不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

徐山说的就是张三等人，小混混的群体，其实也相对固定，大家都是混社会的，有一个圈子，所以一说哪哪的小混混，彼此都有所耳闻。

特别是张三这几个人，据说之前还算是混得不错的，在龙水县里也算小有名气，估计他们认识的小混混也挺多的。

这时候的小混混，也渐渐混得明白了，至少有不少小混混都知道了混江湖其实就是混钱，经济上不去，再讲义气也是空的。

张三几个人现在都赚了不少钱，也算是财大气粗，腰杆自然挺直许多，所以他们不再混江湖了，不过江湖之中，至今还有他们的传说。

给服装店里打了一个电话，让周玉珠派人把张三等人叫来派出所之后，让苏婧去准备问话的工作，等她踌躇满志地离开，徐山又转向李燕子：“你这一边反映的情况，我也了解了，其实我更倾向于是福利厂内部员工作案，毕竟这泡化碱的池子，外部人想要使用，难度还是有点大的。”

“徐师你说的对，我之前让方拥军问过那看池子的哑巴阿钟，这个阿钟说他是知道孩子们过来偷泡化碱的，所以至少他也不完全是摆设，可是他却不知道有人往泡化碱的池子里抛尸，这就很不正常。”

徐山听说方拥军问出来的这条线索，也是眉毛一挑：“这么说方拥军会哑语？”

李燕子也是有点感慨的附和道：“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一手。”

“这是个人才啊，会开车，会照相，还会哑语，虽然说他的胆子小，见不得尸体，但是一个小组的工作，后勤准备也是十分重要的，希望你能好好把他利用起来。”

“不愧是徐师，我刚刚有这么一个念头，徐师你就说出我的心里话了。对了，徐师，我怀疑这案子，应该就是这些残疾人所为，不过不是一人所为，会不会是他们合谋杀人啊。”

李燕子的分析能力，的确很强，的确就是一个干刑侦的好苗子。

徐山一挑大拇指：“见解不错，你接着往下说说看。”

“我也是刚刚想到的……咦，我现在才想起来，徐师你刚才一直用他们来指代凶手，所以你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对吧？你这是考验我呢？”

李燕子说到这里，脸上浮现出佩服景仰的神情：“原来如此，徐师，你真是太厉害了。”

“不用拍马屁，你回去想一想，为什么会是一群人作案的可能性更高，还有这些凶手为什么要用泡化碱池子，另外还有一点，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这泡化碱的密度，可是比人体的密度要更大的。你跟你的组员聚一起，头脑风暴一下看看。”

头脑风暴，也是徐山传给大家的一种工作方式，毕竟年轻人思想活跃，多多碰撞，也能产生新思维。

李燕子兴奋地给徐山敬了一个礼，然后飞一般跑去跟她的组员商讨案情了。

等她出去，梁枫走了进来。

坐到了徐山对面，舒服地往椅子上一靠：“看来请你来当这个老师可真是请对了，你看看现在这些年轻人，一个个多积极啊。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成长成为独当一面的刑警了，到时候再回到各自的岗位当中，到时候咱们龙水刑侦大队，也就扬名全省了，甚至有可能扬名全国。”

徐山也颇为感慨：“是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