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阿祖在打完一个激灵之后，就立刻老实了：“警官，我说，我什么都说。其实这两个姑娘，我都认识，她们是纺织厂的女工，还是两姐妹，姐姐叫阿青，妹妹叫阿晴。”

“为什么他们纺织厂的女工却是没有人认识她们呢？”.

“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她们在的那个纺织厂，是一个倭奴老板开的厂子，跟你们说吧，这厂子管得严，里面的工人就跟包身工一样，她们都是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工人，一般都不能出来活动，所以认识她们的人当然很少了。

我跟她们认识，也是因为跳她们一起跳过舞，她们放得开，长得又漂亮，基本上只要有黑灯舞会，都能碰到她们。”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其他人好像都不认识呢？就你一个人认识她们。”

“警官，我要说了，你们能不能给我算一个戴罪立功啊。”

“老实交代你的问题，戴罪立功这种事情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吗？”

“好吧，我说，在嘉平一带，其实一直有一个地下舞会，里面姑娘漂亮，舞技好，参与进去的男人都有身份地位，想参加这个舞会，必须要熟人带，而且有很严格的保密条例，所以哪怕现在外面查得这么严，这个地下舞会也一直没出过事。”

徐山心说好家伙的，要不是你交代，还真不知道这地方竟然还有这么一个黑灯舞会。

“那你是怎么被抓的？”

“唉，别提了，那个地下舞会，每次去都是要交钱的，男人得交三十块钱，才能进去跳一次舞。以前哥们我手头宽敞的时候，经常去那里跳，可是这跳一场舞就得花去大半个月的工资，实在太贵了点，我没钱的时候，就去一般的黑灯舞会。结果刚去没两回，就被你们给抓了。”

“跳一场舞要花三十块？你这跳舞挺上瘾啊。”

阿祖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咳，我就是这点爱好，为了保持圈内人称的快三舞王，我也是倾家荡产。”

看他还有点小骄傲，徐山就气不打一处来：“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呢，还快三舞王，我看你是就是个王三五。”

徐山一边说着一边比划了一个小乌龟的手势，然后手势一翻转，对着这个阿祖比了一个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