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水刑侦大楼。
邢玉生跟任铁娇两个人站在新八组的成员面前。
任铁娇是满心欢喜,而邢玉生却是带着一脸的傲气。
徐山给大家介绍道:“各位同志,这两位是帝都刑警队送到咱们这里来培训的,邢玉生同志跟任铁娇同志,大家鼓掌欢迎。”
新八组的成员们无力地拍了两下巴掌。
邢玉生相当的不满,环视一周,大声说道:“这当中还有一些我的熟人,我们是同学,所以你们肯定不会欢迎我的到来吧,因为我会抢了你们的风头,抢了你们的功劳。”
他说完,底下的包老黑立刻就是扑哧一笑:“邢玉生同志,我看你有点刻舟求剑了吧,你以为你在学校里是第一名,现在到这里也还能当第一名吗?真是笑死个人。”
“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当初的手下败将吗?除了擒拿格斗你拿过第一,剩下其他科目,你哪样不是被我甩在后面。”
“那是以前,而且学校里学的那点玩意儿,能跟实战当中学到的东西一样?这一年来我们跟徐师学了不少的东西呢,正想找个对手来比一比,你就送上门来了,徐师,我主动要求,让我跟这邢玉生同志来一场比试吧。”
包老黑说完,其他新八组的成员便连声叫好。
他们都是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而苏婧,马庆还有张成安,他们则是带着更多的不服气。
之前他们在刑警学院的时候,的确比不上这邢玉生,但那是因为邢玉生的家里,也都是老刑侦,差不多是国内最早的一批搞刑侦的,有家学传承,并且他自己也刻苦肯学,另外刑警学院刚刚成立,里面的师资力量也有参差,许多都是一线出来的老刑侦过来给大家上课的。
这些老刑侦破案那是没得说,可是却并不擅长教学,经常讲着讲着就讲不下去了,让大家自己去体会,学生们俱是一脸懵,而这时候这邢玉生从小受到的训练就起了巨大的作用。
可是到了实战之中,刑警学院出来的那些东西,也就未见得能够用到多少了。那些只是理论,你不跟实践结合,就无法转化成为自己的东西。
而新八组这近一年的时候里,跟着徐山一起进步,摸索出来许多属于自己的理论,每个人都独立破过不少的案件,又协同一起破了不少的命案。再加上徐山给他们设置的小组办案模式,这当中有竞争也有合作,大家也都习惯了头脑风暴,工作坊,思维导图等等的运用。
所以大家都有信心,要给这新来的目中无人的邢玉生一个教训,让他看看,现实之中他们跟新八组的差距。
徐山也没有想到这个邢玉生会对这里有这么大的意见,就仿佛他不是来学习的而是来这里视察的一般,这架子摆得也让徐山相当的不舒服.
他寻思着自己也没有得罪这个人吧,为什么这个家伙好像有点吃了枪药一般,这股气并不单单冲着新八组,还是冲着自己来的啊。
不过他也不惯着这个邢玉生,他自己想要比试,那就比试呗,反正徐山对新八组的成员有信心,任何一个人单挑出来,都足以横扫同辈,更不要说这个邢玉生了。
“既然你们想比试,那就比试吧,我答应了,按照咱们之前的那种模式,小组模式办案,包老黑,你跟李燕子,马庆,方拥军还有任铁娇一组,邢玉生,你跟苏婧,张成安,还有任泉跟邓大海一组,比试的案件,就以我们刚刚接到的这个案子吧,
徐山说着把新接到的这个案子的卷宗往下发。
这个案子是发生在临省的一个山村,这个山村交通不甚发达,比较封闭,因此民风比较淳朴,有一天有个村民去田里放水,来到田边却是发现有人仆倒在自己的田里,把人捞上来一看,早已经断了气。
死者是村民叫做王阿毛,是村里出了名的混子,二流子,平时偷个鸡摸个狗,踢寡妇门,刨绝户坟,大家都怀着穿新鞋不踩臭翔的想法,也都对他敬而远之。
现在现在这王阿毛死了,虽然说大快人心吧,但是毕竟也是一条性命。
而这个村民缓过神来之后,还检查了王阿毛的尸体,发现他后脑勺处有一个撞击的坑,有一块头皮不见了,这分明就是被钝器打击造成的,估计是锄头之类的。村民连忙报告了乡里,乡里的派出所下去一看,又报了到了县里。
本来这种案子到县里就算是结束了。
可是不久之后,村子里又发生了一起命案,这一次死的是王阿毛一起混的叫小乌嘴的混子,乌嘴,其实就是村民们对狗的一种称呼,这小乌嘴也跟王阿毛一样,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很不招人待见,就在王阿毛死后不久,这小乌嘴也被人后脑勺上来了一下子,直接就嗝了。
接下来就是霸占别的村民田地,还欺负一个寡妇的光棍老头王木生,这王木生说话有点结巴,可是人高马大的,五十多岁了却还力大如牛,经常欺负人家叶寡妇,好几次被别人看到了他从叶寡妇家出来,而叶寡妇又是哭哭啼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