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雇了几辆车子,把除了柳莺儿实在不舍得的君子兰留下来之外,其他的全都运到花卉市场上去,他也懒得花时间一盆一盆卖,好一点的卖一盆两万,次一点的一盆一万。
这花卉市场到处都是拿着钱打算买佳品君子兰的炒花客。
而且徐山发现,这些炒花客不仅仅是吉春当地人,还有许多外地来的,这些外地人都带着不少的钱来到吉春,把吉春的君子兰给炒到了之前没有想象到的高度。
这一点其实是徐山没有料到的,他只记得后世的历史上君子兰炒作到相当夸张的程度,可是却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全都是吉春本地人在那里炒作。
这些来到花卉市场的炒花客都是卷出来的尖子,他们都是懂行的,一看徐山这些君子兰如此优秀,纷纷抢购,甚至还差点为了抢一盆好花而打起来,他们知道,这些花买下来之后,随便一倒手,赚个翻倍的价格那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于是乎徐山的这些君子兰,一天就甩光了,赚到了一个足以震惊到所有人下巴的天文数字。
拿着这些真金白银,徐山转手就存进了吉春最大的银行,成为了这家银行最大的储户。
该说不说的,现在经济形势好得吓人,光是五年定期存款的利息,都达到了百分之十几,哪怕是活期,也远比后期那些打破头也要抢购的基金利率更高。
包老黑全程跟着徐山,给他充当保镖,对于徐山转手就赚了这么多钱,他表示相当的淡定。
因为他已经见惯了徐山点石成金的手段了,就算徐山赚再多的钱,他也表示一点也不稀奇。
第二天,徐山他们参与吉春警方的案情说明会的时候,吉春花卉市场,再一次涌来许多炒花客,这些炒花客都揣着钱,早早地就在这花卉市场等着了。
他们当中有昨天吃到甜头的,也有看到昨天有人吃到甜头的,大家都盼着今天那个甩卖高品相君子兰的大户,希望能抢到一盆品相上佳的君子兰,因为昨天他们那些人入手的君子兰,有人随便一倒手,竟然赚了三倍。
只不过他们等到了中午,也没见徐山的到来,就在他们感觉到失望的时候,突然几辆装着君子兰花盆的车子,开进了花卉市场。
看到这些车子,许多人燃起了希望,以为这又是昨天那个大户出来甩卖了。
等到车子一停,他们就蜂拥而上。
车子上的几个卖花人一看这种情况,也是又惊又喜,他们也想不到,自己老板让自己屯积的君子兰,竟然会受到这般的欢迎。
这不得卖到天上去啊?
在花卉市场这些大车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小轿车,小轿车里坐着一个微胖的中年人,他有点地中海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摇下车窗望着炒花客蜂拥着往大车上赶的场景,更是喜上眉梢,对身边的一个漂亮助理说道:“看到没有,这就是樊总的高明手段啊,其实这吉春的君子兰,就是樊总一手运作出来的,除此之外,还有沪上的五针松,鄂省的雀梅,全都是樊总的手笔。”
那漂亮助理也是充满崇拜:“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你说咱们这么多车的君子兰,这得卖多少钱啊。”
“多少钱?好一点的三万一盆,次一点的两万一盆,这是樊总规定的价格,跟你说吧,满吉春就没有咱们屯的这君子兰这么好的货。这些花,可是用了特殊方法培育出来的……”
他说着手往前揉捏着这漂亮女助手的肩膀,就仿佛抓到了大把大把的钞票一般。
可是就在这时候,那些蜂拥上前的炒花客,却是仿佛退潮一般,又都退了回来。
四辆大车边上,竟然没有一个炒花客的身影。
这下子那个地中海坐不住了,从女助理的身上撤回了手,不可置信地嘟囔一句:“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都不买了?”
女助理哪里知道这些,只是安慰道:“也许是他们都回去拿钱了吧。”
“不对,你在车上呆着,我下去看看。”
地中海说着下了车,来到了一辆大车的前面,问一个他们团伙当中卖花的家伙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不买?”
那个叫二尜的家伙,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按照老板你的报价,说好一点的三万,次一点的两万,结果他们骂我神经病,都不买了。”
“你没跟他们说咱们这个品相极好,是美人血线的叶子,极品君子兰吗?”
“说了啊,我能不说吗?没想到我说完以后他们骂得更厉害了,他们说咱们这种品相的花,一文不值。”
“什么?”地中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这些人懂不懂什么叫品相啊,这么好的君子兰竟然说一文不值?”
这个地中海,名叫卜不凡,他原本就是一个农艺师,相当懂花的人,这些年跟着自己的老板,运作过不少次炒花,像是鄂省的雀梅,沪上的五针松,都让自己的老板赚得盆满钵满的,他的地位也跟着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