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把车子停了下来,然后就跟着包老黑还有梁枫一起走了店里。
此时店里还亮着灯,只不过门却是关上了。
徐山上前去敲门,过了一会儿门就开了,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男人,打量了徐山几人一眼,看到徐山他们的打扮,又看了一眼梁枫,便把他们迎进屋去了。
进了屋之后徐山打量一下环境,问道:“有没有什么吃的?”
“想吃饭?这会儿厨师都下班了,我老婆也睡下了,我倒是可以给你们炒几个菜。不过我的手艺不行,你们确定要吃吗?”
“饿死了,多少还是吃点吧。”
“那行,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这就去炒菜,不过……事先说好了,想在我这里吃饭,一个人五块钱,住宿一个人再加五块,十块钱。”
“这么贵?能不能便宜点?”包老黑一听便还价道。
徐山却是阻止了包老黑:“行,这是三十块,麻烦你快一点。”
中年男人拿过钱,有点意外地瞟了徐山一眼,他目光之中透出一丝贪婪来,然后很好地掩饰过去。
等他转身去炒菜了,包老黑问徐山:“徐师,你这是干什么?这么贵你也不还价?”
徐山压低声音道:“到了黑店了,咱们不得表现大方一点,怎么让他上钩?”
“黑店?怎么可能?”包老黑不敢相信。
“梁队,你怎么看?”
梁枫耸了耸肩膀:“我是没有想到啊,这省道也算是相当重要的地方,这里也不是荒无人烟的地方,竟然有人明目张胆地在这里开黑店。”
包老黑一愣:“梁队你也看出来了?”
“这都看不出来,老黑,你还想不想单干了?”梁枫笑道。
“可是我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啊,难道我看漏了什么?”
“倒也不是,这个家伙应该还没有露出破绽来,但是他身上有一股杀气,你感受不到吗?”徐山问道。
“杀气?我只能感受到脚气。”包老黑没好气地说道。
“看来你还得多练,多在案子当中去感受,估计你接触的犯人多了,应该就知道杀气是什么东西了。”
他们交谈了一会儿,中年男人端了几盘子菜就过来了。
顺带他还拿了几瓶啤酒。
这年头好像开车不喝酒的说法,还不是那么流行,至少酒驾或者醉驾这种东西,还没有写入法律,毕竟这年头有多少人能开上车啊?这种稀缺的东西,不值得为它专门写一条法律。
更何况这时候这种危害性还没有显现出来。
车子少,怎么都是天宽地阔的,不用担心堵车,也不用担心酒驾。
“老板,这酒是另算钱的吗?”
“包在菜里的,你们放心喝吧。”
中年男人说完,便闪到了一边,看着他们起开啤酒,倒进碗里,然后吃起了青螺。
这青螺下酒,还真是越喝越有,徐山他们也没有在意,演戏演全套,喝完酒之后,徐山只感觉脑子微微有点晕,再一看包老黑跟梁枫,他们直接就趴在桌面上不省人事了。
好厉害的酒,这里面难道是加了药的吧?
就连徐山这种有小吊坠的人,都差一点着了道,更不要说梁枫跟包老黑两个普通人了。
徐山心念一动,也没有再支撑自己,装作醉倒的样子直接就趴在桌上了。
看到三个人都醉倒,那中年男人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微笑:“喝死过去了吧?不过你们还挺能耐的,能逃得过三子他们的钉耙阵,估计是他们抢了一辆车的时候,你们偷跑过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过来,打算把徐山他们拖下桌子,拉到另一个地方去。
只不过他直接就过来想先拖徐山离开。
徐山在他的手一搭上来的时候,突然一仰头,后脑勺直奔这家伙的鼻子过去了。
顿时这家伙鼻血长流。
他一捂鼻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事情的时候,徐山已经把他给扣了,直接铐在了桌子腿上。
男人一看这情况,立刻张嘴想喊人,可是还没等他喊出声,徐山已经将一只冰袖塞进他的嘴巴里。
他喊不出声来,想拽着桌子跑,可是梁枫跟包老黑压着桌子,他难心挪动半分。
徐山直接起身,对着这挣扎的男人踢了一脚。
直接踢在了他的腰眼上,这家伙只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不敢再动。
徐山这才拖了一张长凳,把这长凳的一条腿压在了男人的脚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
顿时这男人痛得发癫,徐山却是很平静地望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说说你有没有害过其他人。”
男人脚在吃痛,他痛苦地挣扎,徐山却是没有把他嘴里的那只冰袖给抽出来,任由他痛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说道:“别想着喊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