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个哥们儿,就变成了城区里的恶魔、怪兽,无恶不作,变成了集暴力、色情、空虚于一身的不良少年。
卢卡斯的父母不知道这些吗?
不,他们知道,所以卢卡斯才能一直逍遥自在,他的父母虽然每次都会冲着他大声怒骂,但是每次他们又会乖乖的替他擦好屁股。
按照卢卡斯对朋友们的吹嘘,他已经调教好了自己的父母。
他虽然进过少管所,但是很快就出来了,而且那些所谓的社会监管顾问也不怎么理会自己,那些政府所雇佣的职业者,虽然声称自己身负责监督和管理犯罪分子的行为,但是只要犯罪没有被逮到,那么他们就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卢卡斯并非家庭破碎亦或者童年悲惨而变得如此之坏,他的坏是他的本性。
原生家庭原罪对他好像不怎么管用,他就像个充满恶趣味的淘气蛋,净干些肮脏事,即便毁灭世界也不会给他笼罩阴霾。
世人嫉妒,渴求的生活他随意糟践。
不过,这段时间卢卡斯过的并不开心,他前段时间被自己的好哥们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拳,原因就是因为一个女人,不,或者说因为一首歌。
虽然听起来很怪,但是那个疯子确实因为一首歌打了他一端,虽然对方是一直都是自己的所在团伙的潜在领头羊,但对方又不是天生就有权指使人的,他凭什么听对方命令。
说实话,在卢卡斯还年幼的时候,他看着电视剧里面那些拱卫皇帝的侍卫,看着手握生杀的权的君王们,就一直有个疑惑:
手握利刃的侍卫明明可以一剑杀死皇帝,为什么他们要对其卑躬屈膝呢?
比君王聪明的能臣决策明明更加正确,为什么他们要对其屈服妥协呢?、
身为坏种的卢卡斯有时候却在思考颇富哲理的问题,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也算是躺在阴沟里面看星星的人,只不过他跟阴沟一样臭不可闻就是了。
卢卡斯曾经把自己的哲思告诉自家的同伴,换来的却是一阵嘲笑,那个该死的疯家伙竟然嘲讽自己。
“得了,您这等脑子有微恙的杂种,请勿对此深思。社会的本质就是这样子,有人挨刀捅,有人捅刀子,有人跪着,有人坐在跪着的人上面。”
被羞辱以及早前那莫名其妙的一拳本就让卢卡斯对那疯家伙充满了不满,他当时就不顾其他伙伴的劝阻对那个疯家伙发起决斗。
小群体之间所谓的“威信”和“领导者”的身份是在长期的相处中无形中培养出来的,但是千万别以为别人把你当成一回事,就真把自己放很高,没有莫名其妙的尊重,也没有莫名其妙的分崩离析。
而就在自己发起决斗的第二天,古怪的事情就发生了,自己居然在公共场合之下发癫跟所有人对着干,自己的背后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发条槽······
“汪汪汪——”
一声叫声把卢卡斯从放空的抽离中唤醒,他满脸不悦的转头望向声音的来处,随后他就看见了一头白毛红童的大型犬在草坪上奔跑,对方的毛发随着风的吹拂,微微飘动着,红色的童孔里透着肉眼可见的兴奋。白毛犬此时正高高地跳跃着,仿佛在与空气中的精灵玩耍。
好骏的一条狗。
卢卡斯在内心暗自说道,随后他的内心就涌起了贪欲,这么好看的狗,如果是自己的狗的话······
“嘉姆,不要跑太远,让你出来放放风,不是让你出来吓坏别人的,别跟着阿哈巴特到处捣乱。”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卢卡斯的身后传了出来,他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汪汪汪——”
前方的狗子兴奋的回了几句,随后就跑远了,在卢卡斯看不见的地方,一个漂亮异常的紫发女子冲着他身后的一个人影做了个鬼脸,刚才就是她催促狗子快点跑的。
站在卢卡斯身后的夏修则是笑着摇了摇头,他也没有去阻止撒泼跑的嘉姆,对方已经关在契约空间有好几天了,现在就让是让对方出来放放风透透气。
此时,卢卡斯已经从懵逼中回过神了,他眉头紧锁,带着煞气的转过头望向那个出声吓自己的混蛋。
“你tm·····”
卢卡斯的话在说到一半的时候就顿住了,能让这家伙闭嘴的事情就只有一件事情——恐惧!
他的面前矗立着一个人影,那是一位金发金眸的俊朗青年,对方的嘴角流露出和煦的笑容,但是那双犹如黄金一般璀璨的蛇童却让自己觉得深深的恐惧,那双瑰丽绝伦的双眸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慑力,让人仿佛置身于寒冰之中。
无论是谁,只要望上一眼,就会感受到内心深处的恐惧,仿佛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双眼睛吞噬,即使他什么也不说,单单凭借这双眼睛,已足以让人心生畏惧,不敢有半点违抗。
卢卡斯的双腿正在疯狂的摇摆着,他感觉面前这个金发青年下一瞬就要吃了自己。
“你没事吧。”金发青年对着卢卡斯露出和谐异常的笑容,他正热情的扶着打着右手打着石膏的卢卡斯走向一处长椅。
卢卡斯并不敢反抗,他就像个牵线木偶一般被对方操控着向前走。
“来,坐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