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猫猝不及防地翻滚两圈。 紧随其后的肖遥走进来,想解释自己病,但转念觉得必要,他有有感染瘟疫,林嘉肯定清楚。 是和聪明人成为队友的好处,肖遥松口气,说:“闫续问阵营也问清楚,现在只船上有多个阵营,具体有几个阵营根不,要怎么选?” 具体哪些阵营都不,更不阵营目标,唯一的是由船长、大副、闫续组成的‘大副阵营’,阵营目标与翡翠原石有关,其他一概不,是一场盲选,不,比盲选还难,至少盲选有明确的选择项,他们现在连选择项都有。 毛巾不能用,林嘉嫌弃地丢进垃圾桶。 肖遥又说:“好像只能加入闫续所在的‘大副阵营’,听上去阵营目标与翡翠原石有关,而且有闫续在,不管有什么阵营任务,应该都比较容易办?” 林嘉冷淡:“船上所有人都么想。” 肖遥说:“那不正好,船上同一阵营,那……” 话音止住,所谓内忧外患,所有人同一阵营的话少外患,便只剩下内忧。历史上多少朝代,解决外患之后却仍旧不能和平,因为人多而人心总是复杂,自然出现内忧。 “靠。”肖遥说,“我去打听一下其他人怎么想。” 是否所有人都要加入大副阵营,如果是样,加入阵营不再有意义,心里扭曲的感染者迟早也会对同阵营的人下。 肖遥出去,林嘉看猫,沉沉问:“你在做什么?” 猫跑过来林嘉脚边,不合时宜地问:“你家的猫绝育吗?” 林嘉懒得理不在同一频的猫,他摩挲着指,思考船上阵营的事,是当务之急。所有人加入大副阵营,加入阵营有意义,如若他不加入,便是成全人,将危险拉自己身上。 猫问:“你听见我说话吗?” 见林嘉不理自己,猫说:“我想起我的性,我是男人。” 林嘉停顿一下,朝着猫看来。 猫说:“我不解猫,我看不明白底绝育。” 林嘉开口:“绝。” 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