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 南灯终于顺利吃上饭,他一点不挑食,辣椒段生姜这样的也直接吃,连译帮他挑出来,他还依依不舍。 仿佛所有味他都喜欢,一口气吃两碗饭,还想再吃一点。 他看着瘦弱,饭量却着实不小,连译担心他没有节制,不许他再吃。 南灯放勺子,又“咕噜咕噜”喝一整碗汤。 连译问:“吃饱?” 这问题南灯竟答不上来,他会感觉到饿,没有饱这概念。 昨天连译给他喂蛋羹,他实际也没感觉吃饱,是觉得不饿。 连译见他色迟疑,牵着他站起来,撩起衣摆查看。 南灯吃那么多,胃部平平坦坦,一点摸不出来。 他昨晚也吃过一些东西,还喝牛奶,到也没去过卫生间。 吃去的东西,好像就这么不见,这一点和兔子头一模一样。 所南灯从魂体变成人,也不是普通人。 连译眉间轻皱,整理好南灯的衣服:“有哪里不舒服,立刻告诉我。” 他让南灯自己去客厅看电视,上厨房门让小纸人出来洗碗。 南灯当鬼的时候喜欢看电视,却不怎么感兴趣,这会儿阳还没出来,他跑去阳台吹风。 一麻雀飞过来,落阳台的栏杆上。 南灯屏住呼吸,微微睁大双看着麻雀,蹑手蹑脚靠近。 麻雀根本不怕他,甚至像是当他不存,歪头站立。 南灯毫不费力地抓住麻雀,轻轻捏手里打量。 麻雀也不挣扎,任由他动作,乖得像一玩偶。 南灯摸着它头顶柔软细腻的羽毛,忍不住凑近闻闻味。 连译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及时叫住他:“南灯,不能吃。” 南灯这才松开麻雀,它放回栏杆,麻雀如梦初醒般飞走。 连译走过来,南灯背着手认错:“我不是想吃……就是有点好奇。” 他承认是有点好奇味,想舔一尝尝味,所有感官体验未知的一切。 连译没说什么,这时候又有一蝴蝶飞过来。 阳台上并没有种花,蝴蝶也不知是被什么吸引而来的,飞到南灯的身侧。 南灯的目光紧紧跟随蝴蝶,连译怕他也想尝一口,拦着他不让他伸手。 蝴蝶很快飞走,阳台的风变大,南灯眯着躲进连译怀里。 两人回到客厅,南灯照例要连译抱他,埋他颈窝蹭动。 他突抬头问:“我还能咬你吗?” 变成人,他连生魂的味都闻不到,又想知咬一口连译,会是什么感觉。 要他不乱吃东西,连译就十分纵容他:“可。” 他偏头露出颈侧,还主动解开一颗衣扣。 南灯莫名紧张,做足准备挑选合适的位置口。 他张口咬住一小块皮肤微微力,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南灯退开一点,看见连译的颈侧被自己咬出明显的牙印。 这是前不会发生的事情,南灯舔舔牙印,希望能尽快消退。 等他再次抬头,发连译的耳根微微泛红。 南灯忐忑:“是不是很疼?” 连译盯着他看一会儿:“不疼。” 他忍不住凑近,亲吻南灯的眉心。 连译的体温升高,干燥的嘴唇发烫,南灯被亲得往他怀里躲一。 南灯莫名慌乱,呆呆攥着连译的衣摆,脸颊也不由自主地泛红。 他没有问连译为什么亲他,昨天也没有,看那么多电视,也该懂得一些。 这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脸颊发热是什么感觉,他虽没有经历过,但大概能够理解这样亲近的含义。 南灯还攥着连译的衣摆不放,含含糊糊地说:“不舒服……” 连译摸摸他的脸:“哪里不舒服?” “热,”南灯回答,“想冷水洗一洗。” 连译顿顿,牵他去浴室,毛巾给他擦擦脸,直到他脸上的红晕消退。 书房内,放抽屉里的通讯器一直响,动静没能传出去,也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