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要她们在内核里不再是这种上下级的关系。 她跟她的朋友一样喊她“阿郁”。 她也可以跟程辛一样说“爱她”。 黄昏下的影子清晰,划过盛景郁的视线,越发的如梦中一样。 鹿昭就这样缓缓靠近了盛景郁,故意问道:“难道老师同我接吻的时候是秉承着师之道吗?” “你身为老师,这样的行为可比我这个学生要过分。” 距离在不断缩进,盛景郁的手不自觉撑过身体向后倾斜。 因此,她无法对鹿昭的话进行辩驳。 也不想辩驳。 琥珀灼灼印在灰银色的冰川上,两相各怀心事。 盛景郁顺着鹿昭的话往下想去,或许除去这一层身份,鹿昭会更容易喜欢上自己。 正这么想着,忽而一道柔软落在了盛景郁的唇上。 鹿昭探手过来,动作轻轻的描摹着盛景郁的唇瓣,眉宇间似有郁郁:“好想听阿郁也亲口喊我的名字。” “那你要不要吻一吻它,或许或好得快一些。”盛景郁单手比划着,撩过了鹿昭垂在耳侧的头发。 她的话提着她的伤口,却不再是过去那样的避讳。 因为鹿昭的存在,她变得不再避讳。 欲望交织着爱意,空洞的骨架像是要长出血肉一般。 她们谁都不知道对方的 想法,清醒也没有比过去清醒多少。 光在盛景郁的眼中晃了一下,紧接着鹿昭的吻就落了下来。 脖颈铺落下潮湿的吐息,就如盛景郁说的那样,鹿昭的唇抹过了她的喉咙。 是蜻蜓点水一般的点着,却接着又逐渐往里添进去力道,像是含了一颗提子在嘴巴里,吮过才能咬到果皮下的肉。 而就是这样,鹿昭的动作也格外的温柔。 风顺着肌肤相抵着的温度四散包裹过来,不像是凛冽的海,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歉疚。 这感觉盛景郁察觉的清晰,却并不想鹿昭这样。 呼吸被吻过,带动着视线也在摇晃。 太阳的光在盛景郁的视线中忽明忽暗,而她只想这太阳永远灿烂。 鹿昭揽过盛景郁腰肢的手紧了几分,她撵挪向上在盛景郁的唇上点了几下,轻声道:“抱歉,把你想成了我妈妈那样的人。” “ˍ(格?格党文学)ˍ” 难捱也好,被误解也罢,这都是她应受的。 终于可以近距离碰一碰这个人的脸,盛景郁的手细细摩挲过鹿昭眉间。 那灰银色的眼瞳下藏着疼惜,轻轻挪动的指尖在丛丛浓密中落下微凉。 这并不是健康的人体温度。 鹿昭轻嗅着她刚刚亲手拨动起的味道,脑袋里的故事一闪而过。 想到那些事情,心就是疼的。 鹿昭不想让盛景郁一个人面对这些,她不久前被隐瞒着参与其中,所以现在她也比任何人更有资格陪在盛景郁身边:“阿郁,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过去的存在是为了警示人们不要重蹈覆辙,不是让人们亲眼看着却无法避免,对吗?” 盛景郁目光恍了一下,她了然周焕音跟鹿昭讲了什么,她刚刚也在梦里梦到了那些事情。 然而现在梦魇已经离开,可是鹿昭竟然如在梦中一样,说出的话印在了她刚刚心中所想上,一同面对的话来得及时。 她的痛苦没有因为她的强大而被人无视。 她的痛苦得来的不再是人们可怜的目光。 这个人总是能做到这样的恰到好处。 轻而易举,又万分珍贵。 轻咬了下唇内,盛景郁唇角带着抹笑意的对鹿昭点了点头。 她没有办法说话,可眼神远比手语的比划要来的清晰。 不由得,鹿昭抱得盛景郁更紧了些。 她试着让自己克服心底的阴霾,下巴轻轻落在了这人肩上,让悬空的不安落实在地上:“没关系,过去的事情等阿郁病好后再讲给我听吧,我想听阿郁亲口跟我说。” 也想听盛景郁亲口喊她的名字,告诉她,她做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欣然来的热烈,呼啸着吹拂过了盛景郁的心野,青草绒绒。 只是一个许诺,盛景郁却感觉好似有什么动物在她心口欢快的跳着,不知道能不能用兴高采烈来形容,也不知道究竟谁是才那头鹿。 “当当。”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突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突兀一下,鹿昭兀的就
第八十六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