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怎么消掉守身砂的候。” “嗯……嗯?!” 薛玉霄猛抬,看他眨了眨,话都磕绊了一下:“守……什么?” 裴饮雪移开目光:“别装糊涂。” “我是真……”薛玉霄顿了顿,“好吧,你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看。” 裴饮雪道:“《凤凰吟》的最末几页。” 薛玉霄依他的话打开本,果然在倒数第三页找到了相应的描述——中详细写了,东齐贵族男子以有守身砂为荣,使用朱砂喂养壁虎,捣碎后以方术制成,点在腰腹之间,一旦与女子交合,红砂会脱落。 越是豪族名门,就越会对血脉的纯正性保持重视。近些年来连庶族寒门、以至于间,都开始研制这种红砂的制法,以检验男子的贞洁。 薛玉霄虽然已经熟知朝的大部分风俗,但这种带有隐私性和羞耻性的知识,裴饮雪并不会主告诉她。 薛玉霄闭上整理了一下新增的知识,抬眸好奇道:“一般都点在哪里,我怎么没见过?” 幸好她说没见过。他为这句话,感觉到一种很隐蔽的欣喜。 裴饮雪喉结微,他抬起手,慢慢摸过去,指节没入薛玉霄的指缝,牵她的手指挪过来——一点点、温柔缓慢带她覆盖上腰身,在他腰与腹的相连处,稍微偏一点的方,薛玉霄的掌心落在了上面。 “这里。”他低声道。 他穿得薄,薛玉霄几乎能隐约感知到那点守身砂隐秘的凸起。在他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居然留有这样鲜明艳丽的印记。薛玉霄的心神恍惚了一下,很快又收拢手指,连忙抽离回来。 再摸可就是耍流.氓了,她记得裴饮雪不喜欢跟她身接触。 “都是在这里的吗?”薛玉霄喝了一口茶,润润喉咙。 “四殿下的在眉心。” “噗。”薛玉霄险些把茶喷来,她呛到,从裴饮雪袖里抽一条方帕擦拭唇角,咳嗽了半天,“他、他——” 裴饮雪给她顺背。 薛玉霄脑海里浮现那天见到的年轻男子,他一身朱红的衣裳,金锁、金铃,行响起叮当的碰撞声。他眉心的那颗朱砂记红衣衬得更秾艳,简直不像是皇族的殿下,像肆意唱词的伶人,像采风周游的乐官,像一只山野精怪,不懂得礼节和庄重。 “为什么啊?”她问。 “因为他私自弄掉了朱砂,皇帝发现后,重新点在了眉心,以告诫他、也告诫众人,四殿下还是纯白无垢之身,不允许玷污歪曲。”裴饮雪道,“如果他失.身,立即就会发现,连带珊瑚宫上下侍从奴仆,往来侍卫,共一百余人,都会人落。” 薛玉霄:“……陛下看起来是维护他,但似乎也在恨他。” 裴饮雪点。 薛玉霄沉思片刻,道:“他的文上约我在丹青馆相见。” 裴饮雪立即道:“他是陛下的人,你不应该去见他,一旦发现……” 薛玉霄抬手止住他的话,道:“陛下如今压奏折,看来就是想借珊瑚主人以文会友的名,探清我的虚。既然她要一答案,我们就编织一答案给她。让陛下放心、高兴起用我。” 裴饮雪思考片刻,看她找一身压箱底的衣服——那是她最差的一件了,但布料针脚还是太过精致。薛玉霄想了想,叫近卫韦青燕拿几件不要的旧衣过来,斗笠、面具,这一整套下来,别说是一面之缘的谢不疑,恐怕连薛司空当街撞见,轻易都认不来。 裴饮雪道:“韦侍卫的衣服不合你的尺寸,拿过来,我给你改改。” 薛玉霄递了过去。 他从木箱里取针线,一边改衣服的腰身,一边用手去丈量她的腰线。这只冰凉的手贴薄衣,指尖轻轻绕过她的侧腰,发生短暂又暧.昧的摩挲感。 “你想好了么……”裴饮雪轻叹,“谢不疑是陛下拿不上台面的一把刀,她虽然不能拿这指责你欺上,但你却把她真正得罪了。如果不去见四殿下,说不定过几日,皇帝就会迫于奏折压力,主礼聘你入军府。” 薛玉霄沉默片刻,道:“今日,赵中丞留在了宫中。” 裴饮雪指尖一顿,他立即明白薛玉霄是考虑赵闻琴的压力。 “赵中丞对我有恩,帮了我很多忙。她现在一定承受皇帝的压力,我不能再拖延了。”薛玉霄道,“就算我不这么做,难道我的身份浮水面那一刻,皇帝就不会记恨我吗?裴郎,你素
第 26 章 狂歌五柳前(3)(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