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一样,吃饭吃饭。”
还好到底是这丫头调教出来的厨子,虽然厨艺比不得她,但也比外面的好吃一些,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
吃完饭,小两口在花园里牵着手散步消食。
盛清苑向沈照问道:“如果我以这样的态度对左悙,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沈照笑着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子,说道:“你明明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安排,明面上挑不出毛病,却气得他跳脚,人只要一生气,就容易冲动,一冲动,就容易做错事情,如此,要抓住他的痛脚和把柄也就容易得多。”
盛清苑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几分:“这大概就是知我者莫若君了吧。”
沈照自豪道:“这是自然,我既然作为你的枕边人,若是我都不懂你,那我这夫君岂不是也做得太失败了一些?”
盛清苑笑得越发的灿烂。
沈照说道:“不过,你确实不用这么辛苦,你如果想休息,便好好休息,一切有我。”.
利用上外祖父给他留下来的势力,再联系上他自己从前埋下的暗线,一切便能够慢慢铺起来,所有的危险,他可以帮她挡着。
盛清苑挽着沈照的手臂,自信道:“我希望,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需要面对,不要瞒着我,我们既然是夫妻,那么不管什么,我们都应该一起面对,我并不希望你将我当做一朵柔弱的花儿护着。”
她不想成为任何人的弱点。
她希望,她会是沈照的一大助力,会是他的左膀右臂。
“我何其有幸,能有你为妻。”沈照将盛清苑拥入自己的怀里,发自内心地感慨道。
盛清苑安然地靠在沈照的怀里,静静地享受着这一份惬意。
第二天,盛清苑刚打开门,就看到门口的左悙。
盛清苑脸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左大人怎么如此早便在民妇的家门口?可是昨日的药方有什么问题吗?”
看到盛清苑那得体大方的笑容,温和的话语,左悙满腹的怒火顿时也消散了许多。
重新扬起笑容,将自己最好看的那一面露出来,“我只是有一点小小的建议,希望盛大夫可以听一听。”
“大人请说。”盛清苑不卑不亢地说道。
“以后如果再给病人开药方,希望盛大夫可以亲自和病人说清楚,而不是让药童传达。”左悙一脸正色地说道。
盛清苑说道:“这几日来医馆看病的病人很多,民妇以为,以左大人的善良和对百姓的体谅,想来应该会理解我尽可能让时间的利用最大化。左大人府上有府医,我相信只要将药方和调养办法写清楚,以大人的聪慧必然能看得明白,如此,多出来的时间,民妇便能多给几个百姓看病,如此,大人也算是间接的救了几条人命,这可是大功德,大人应该不会生气吧?”
这一番话下来,几顶高帽戴在头上,左悙就是要再找麻烦,也没好意思,只能违心地说道:“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民妇还要去医馆给百姓看病,不知左大人可还有别的事情吩咐?”盛清苑面上带着浅浅的笑容询问道。
“没,没有了。”左悙看着盛清苑脸上的笑容,不由就沦陷了,话都不知道怎么说。
盛清苑满意地笑了笑,朝左悙行了个礼后,便往医馆去。
直到盛清苑已经走远了,左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原本应该来找盛清苑算账的,而且还要她离开她现在的男人,结果却被她这么轻飘飘地给糊弄过去了。
左悙快步追上盛清苑,一把将盛清苑拉到一旁,“盛姑娘,我还有事情要和你说。”
盛清苑敛了敛眸,“不知大人还有什么事?”
挣开了左悙的手,盛清苑藏在袖子里的手默默攥紧了几根银针。
如果他敢再逾越一步,便让他好好享受享受这银针的滋味。
“这里不好说话。”左悙看了看不远处的一家酒楼,对盛清苑说道:“不如我们去那里好好谈一谈?”
盛清苑婉拒道:“左大人,民妇\方才说了,民妇还需要去……”
话还没说完,几个侍卫便立马出现在左悙的身后,左悙的神情也冷了许多,“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同意,如果盛姑娘不愿意去酒楼,那便去本官的府上吧,那里地方还宽敞些。”
盛清苑拿着银针的手再是紧了紧,“左大人的府邸太远了,还是酒楼吧。”
左悙见盛清苑退让了一步,这才重新扬起满意的笑容:“盛姑娘请。”
盛清苑眼底尽是冷芒,慢慢往旁边的酒楼走去。
在酒楼坐下后,左悙拍了拍手,侍卫立马抬着几个箱子上来,箱子有大有小,小的直接放在桌面上。
左悙满脸笑容,“这一些,都是我送给盛姑娘的答谢礼。”
盛清苑问道:“答谢礼?”
左悙脸上笑容更深,“姑娘出手给我治病,这些是姑娘应得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