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苏天御掐着郭林的脖子,低头喝问道:“我问你话,你能不能答?” “我答尼玛!”郭林瞪着眼珠子吼道:“你要能走出天鸿港,老子跟你姓!” 苏天御闻言看向白宏伯和孔正辉:“卡住了,咋整?” “出不去,那鱼死网破吧。”白宏伯恶狠狠地拿着刀说道:“摘他肾。” “真摘啊?”孔正辉直接掀开了郭林的衣服,漏出了他的腰和后背。 “小崽子……!”郭林听到这话,身体本能往后躲。 苏天御使劲按着郭林,咬牙吼道:“摘,摘他腰子。” “你摁住了,我要捅。”白宏伯回。 孔正辉闻声也下手摁住了郭林。白宏伯戴着头盔,也不知道是嘴里的哈气挡住了视线,还是他精神太过紧张,总之他是忽略了摘腰子的细节,竟拿着砍刀捅了下去。 “噗嗤!” 白宏伯一刀下去,郭林后腰瞬间被切开了一条手指长的大口子。 郭林额头冒汗,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扭头往下一看,见到后腰已经哗哗淌血了。 孔正辉烦躁地喝骂道:“有拿砍刀摘腰子的吗?你换个短的,捅准一点。” “就这么地了,没工夫换了。”白宏伯横着刀,刀尖冲下,真就奔着郭林肾脏的位置捅去。 “噗!” 刀尖破体,鲜血喷溅,郭林这时已经全身都在颤抖了,只要是男人,谁能不怕被摘腰子?! 就在白宏伯找好位置,准备再捅的时候,车上另外一名被抓住的郭林马仔,终于懂事儿了,他扯脖子吼道:“别捅我大哥,你问……你问,我说!” “你敢说,我整死你!”郭林浑身是血地吼道。 “你兄弟比你懂事多了。”苏天御摆手示意白宏伯稍微等一下,回头看着那名马仔问道:“七艘快艇在哪儿?” 对方闻声怔了一下。 “你说不说?!”白宏伯吼道:“你不说,我摘完他腰子,就割你睾球!” 马仔一看对方真的敢下刀,脑袋还是很灵光地回了一句:“在……在三道街仓库。” 苏天御闻声看向司机:“知道在哪儿吗?” “知道,临水的那个,离这儿不远,前面就是。”司机紧张地点头。 苏天御闻声一脚踹在郭林的脸上,抬头说道:“准备进。” 郭林咬牙看着苏天御:“你们真踏马是活腻歪了!” “噗嗤!” 白宏伯一刀砍在郭林的嘴上,后者当场不再哔哔。 …… 三分钟后。 三道街仓库的正厅内,徐二一边打着麻将,一边接起了电话:“喂?” “二哥,我家老郭被人绑了。” “什么?”徐二怔了一下:“被人绑了?怎么可能……?!” “真的,刚才店里冲进来十几个人,进屋就把老郭绑了,开着两台面包车跑了。”老板娘焦急地回道。 徐二皱眉骂道:“你们都是死人啊,在自家门口还能让人绑了?” “都没想到能发生这事啊!咋弄啊,二哥?” “他妈的!”徐二起身骂道:“我过去了,艹,打一会麻将都不消停。” 说完,徐二推了牌,招呼着其他人说道:“走,去欣欣足浴一趟。” 屋内的五六个男子,闻声就跟着徐二一块走出了房间,准备在院里上车。 “咣当!” 就在这时,两台面包车撞开了虚掩着的铁门 ,直愣愣地冲进了院内。 徐二怔了一下:“妈的,不对劲……!” “吱嘎,吱嘎!” 这个仓库院内面积不大,长短宽度也三十多米,徐二迈步往后退的时候,两台车已经冲到了近前。 “哗啦!” 车门弹开,苏天御纵身往下一跳,右手攥着刀,直接砍在一人的脑袋上。 “抄家伙!摇人!!”徐二扯脖子吼了一声。 话音刚落,孔正辉,白宏伯,苏天北等十一人,也全部拎着家伙冲下了车,仗着自己来得突然,且离对方很近,三两人围着对方一个,就是一通乱剁。 徐二刚刚跑回室内,还没等抄家伙呢,就被苏天御,孔正辉二人干倒。但他也是个战士,滚在地上冲楼上喊道:“叫人,叫人,脏帮的来了!” 该说不说,徐二的脑袋还算够用,他虽然不认识苏天御等人,但还是猜出了他们的身份。 楼上是有库管和看货看人的码帮兄弟的,他们听到喊声,直接拿着对讲机就吼了一嗓子:“脏帮来人了,码帮的都给我进货场!” 室内的客厅里,苏天御踩着徐二的脑袋,立即吼道:“别管其他人了,找张浩。” 其实不用狗六子吩咐,苏天北就已经在外面的仓库翻找了起来。他连续踹开两间房门,砸碎了数块玻璃后,终于在左侧的一间库室内,找到了被绑着的张浩五人。 苏天北带人冲进仓库,用最快的速度给张浩解绑。 “二……二哥……!”张浩被扶起来后,双腿都是站不稳的。他这几天一直被捆着,血脉不流通,腿已经忘了站着是啥感觉了。 “先别说了,走走!”苏天北扶着张浩,带着众人冲出了仓库,直接回到了主楼那边。 屋内,苏天御,孔正辉二人冲到楼上,将上面几名库管,马仔全部砍得跳楼后,这才返回大厅。 众人刚刚碰面,小院外侧竟响起了清晰可闻的脚步声,以及汽车的马达声。 苏天御趴在窗户前往外扫了一眼,见到院外的铁门被彻底推开,乌泱泱的人群,一眼望不到尽头地冲进了大院,且手里全都拿着家伙。 “妈的,还敢在码头搞事?”一名壮汉挥刀指着主楼喊道:“全给我干倒,抬出来!” 话音落,刚才也在天鸿大街的魏相佐,也赶到了现场,皱眉问了一句:“哪儿的人?” “还不清楚,魏哥。”壮汉回。 魏相佐背着手,看着码帮的兄弟,话语简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