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叼着烟,左脸上还有明显的刀疤。 “哥们,南边回来的啊?”刀疤男主动搭话,冲着肖玉成问。 肖玉成回过头:“是啊,怎么了?” “哪批走的劳工啊?有户籍吗?”对方又问。 “怎么了?”肖玉成谨慎地回道。 对方扫了一眼四周,动作隐蔽地从怀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我是搞户籍代办的,你要不是龙城户籍,可以找我。三万块钱,当天办理,一周后入籍。” 肖玉成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我们当初走的时候,都是挂了入籍手续的,现在被召回了,按照以前的雇佣合同,我们应该第一时间就入籍了啊。” “都要那么好办,那我还能干这行吗?!”对方讽刺地回了一句:“送走你们这批人的领导,早都不知道去哪了,现在是一批班子一个令,哪那么好入籍啊?你看码头有多少黑户啊,人家有协会都解决不了,就更别说是你们了。” “我不办。”肖玉成直接摆了摆手。 “名片你拿着,有需要可以打电话。”对方将名片塞给肖玉成,转身便走。 肖玉成狐疑地看着对方,见他们只跟劳工交谈,心里也不免产生了一些焦虑的情绪。 过了一小会,馅饼做好了,肖玉成带着儿子离去,并且给几个朋友打了电话,询问了户籍的事,而他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这个事……不好办。 …… 两天后。 余明远感觉酝酿得差不多了,就带着苏天御去找了温晓柔的父亲温占波。 与此同时,尺军基地,赵巍虎坐在会议室内,冲着后勤单位的干部,脸色凝重地说道:“现在是有多少货,就收多少货,不限量地囤!我跟官军已经打完招呼了,钱不够,他们给我们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