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长相,秦暮风绝对是出众的。 剑眉星目,眸中款款深情,温润的让人如沐春风。 墨发用一根发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风吹散,和那发带交织在一起飞舞着,显得颇为轻盈。 一袭墨蓝色长袍略微宽大,更衬得他风骨出尘。 加之他对原主的各种好,这样的男人堪称“人间极品”。 “嫂子,秦兄受了伤不能长久站着。”徐显适时说话了。 她觉得嫂子对秦兄不够热情,三年未见,不是应该扑上前来嘘寒问暖,互诉衷肠吗? 只是这样远远地看着有什么意思? 怎么样也该抱一抱啊! 夏如雪收回打量的视线,看向徐显:“那日在客栈扔飞镖的就是他吧?” “那是!我秦兄要是不受伤,那几个小罗罗吃不住他一招!”徐显在军中最佩服的人就是秦暮风。 两人可谓是肝胆相照的朋友。 秦暮风离开军中的时候,徐显毫不犹豫地跟着离开。 没有他秦兄在,军营了无生趣。 夏如雪自动忽略了徐显言语中的自豪,她在考虑秦暮风的真实用意。 明明那天就已经认出她了,为什么当时不相认? 他对自己的娘子真的如他嘴上说的那般信任吗? 走到秦暮风跟前,她停住了脚步,声音清清冷冷地说了一句:“既然早就回来了,为何不回家?客栈住着舒服?” “我……”秦暮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跟她娘子受的苦比起来,他受的伤真的不值一提。 “你也听了流言蜚语,对我产生了质疑,相见却不相认?”夏如雪这话是替原主问的。 “我没有!雪儿,我……”秦暮风有些着急,气血开始上涌,特别是看到夏如雪直接从他身边走过时,他觉得自己有些站立不稳,强撑着一口气抓住夏如雪的手臂,“雪儿,我一如往日,分毫未变。我知你所受之苦,护你怜你都来不及,又怎会猜忌?” 夏如雪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望着他苍白的脸庞,感受着他掌下灼热的温度,一时间没有做出反应。 “嫂子,秦兄他……” 徐显想替秦暮风解释,秦暮风打断了他的话:“徐显,我自己说。” 徐显摊开双手的同时耸了耸肩,好吧!是他多嘴了。 这或许是人家夫妻间的情趣呢? “雪儿,我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你跟孩子,不会再让你们受一点委屈,不会再……”说着说着,秦暮风嘴角就溢出了鲜血。 夏如雪被他嘴角的艳红刺到双眼,反手搭在他的腕脉上。 这脉象可真够乱的,不似受伤所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如雪想问,还没有等她张嘴,秦暮风就朝她倒了过来。 夏如雪堪堪扶住了他:“你怎么回事?碰瓷呢?喂!秦暮风,你醒醒啊!我可搬不动你!” 徐显见状,上前从夏如雪手中接过秦暮风:“嫂子,秦兄是硬撑着从县城赶回来的。家里可有空房?我抱他进去!” 家里是有一间空房,却并未收拾。 夏如雪指了指自己的房间:“把他送我房间吧!” 徐显一刻也不敢耽搁,抱起秦暮风就走,进了房间,抬脚就把王五踢了出来。 什么玩意?龌龊成这个样子了,还敢惦记他嫂子! 吴长丰冲夏如雪施了一礼:“弟妹,暮风情况不是很好,你去给他看看吧。” “他到底怎么了?”夏如雪皱着眉,秦暮风的脉象急促又凌乱,是濒临死亡的人才有的脉象。 吴长丰四处看了看了,围观的人还在探头探脑,并没有离开。 “弟妹,此处说话不方便,我们进房间说。” 夏如雪点头,原主是继承了其父夏神医的医术,可从未替人诊过病,临床经验为零。一时间没有摸透秦暮风的脉象是因何所致。 秦暮风晕倒了,秦立春忽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只要老三不揪着今天的事情去查,他就有时间把自己跟今天发生的一切摘清。 反正王五已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既然没有踩死夏如雪,那今天的事情就在村长来之前到此为止吧。 “大家也看到了,我家老三回来了,他的事情就让他自己处理吧!大家都回吧!”秦立春出言打发围观的人。 众人见没好戏看了,倒也没有人逗留。
第27章碰瓷呢(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