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妆都给什么？”水灵问。

张欣怡笑道：“有什么给什么，一条鱼、一块布都行。”

水灵点点头，“挺简单的。”

张欣怡点头，“对了，我们山上有一种浑身雪白的老鼠，它们经常来偷我们食物，大家都恨死它们了。”

“可这些老鼠个大，不怕毒，所以我们也抓不住，偶尔能捡到年老死去的就把皮毛剥下来，这个皮给孩子做肚兜特别好。”

水灵挑眉，“夏天不怕热吗？”

张欣怡摇头，“这个皮很奇怪，别看他有毛，但是冬暖夏凉。”

水灵摸摸下巴，然后又看看腿，最后只能放弃。

张欣怡看出了她的意图，“你不会是要去找那种老鼠吧？”

“我劝你别去，老鼠牙齿有毒，咬了人指挥会溃烂留下疤痕。”

水灵点头，“我知道了。”现在空间打不开，自己肯定不敢出去浪，万一被咬了怎么办？

想起空间她就顺势往空间里瞄一下，结果发现办公室能看见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进去。

水灵立即说道：“我想如厕。”

“我背你。”张欣怡站起来。

水灵摇头，“给我棍子，我自己去，不然怪羞人的。”

张欣怡哈哈一笑没有执意跟着，她去外面找了一个树杈，在水灵腋下比划了一下又削掉一段，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拐杖。

水灵挑眉，这东西有意思，自己在书上见过。

但自己前世那个时代都不用这种，用的是外骨骼，机械的。

水灵拄着拐杖出门，在外面的旱厕停下。

门上的牌子是红色，表示里面有人，等里面的人出来就会把牌子翻过来露出绿色。

等了一会儿，白桃从里面出来，“你也如厕呀，我帮你。”

说着就要去解水灵的腰带，水灵连忙按住她的手，“别，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