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道：“因为你爹。”

“是因为他生前与你说的话对吧？”

其实何心然并不知道何义泓临死前到底与他说了什么，但细细推算，就是在那之后，褚煜明才有了变化的。

果不其然，褚煜明点了点头。

“你爹把太后与北夷人勾结的证据交给了我，还叮嘱了我关于你。”

何心然猛然抬首，与他视线交汇。

“他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以死相逼，让我不再与你交好。”

褚煜明面上浮现出痛苦之色，“然儿，我不想伤害你，更不能放下你。”

“于是你爹便有了条件。”

“他不想让你嫁入皇室，更不想让你与皇室的人有纠葛。”

“所以本王若要娶你，必须舍弃这王爷之位。”

说到这里，何心然已经明白了大半。

“所以你便精心布置了这个计划，先假意推开我，好让北夷人以为我不是你的软肋，不会再对我动手，对吗？”

褚煜明点了点头。

何心然狠狠捶向了他的胸口，“褚煜明，你傻不傻？”

褚煜明温柔一笑，任由她捶，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为了然儿，做傻子又何妨？”

何心然忽然想到了什么，从他怀中退了出来。

“等一下，你没有一傻到底，真弃了这王爷之位吧？”

褚煜明想了想，十分认真地道：“其实我原本想将太后和冷言放走，好得一个办事不力的失职罪名。”

“最好让那些昏庸大臣怀疑我与北夷勾结，在朝堂上参我一本，这样我便顺势而为，让皇兄将我贬为庶民。”

“只是太后与冷言已死，此时只能作罢。”

换何心然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当时极力要放走他们！

“那现在呢？”

褚煜明轻咳一声道：“然儿，如果我真的不是王爷了，你还会与我在一起吗？”

他定定地看着何心然，目光中满是期待。

何心然想了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当然。”

褚煜明还没来得及高兴，只听何心然接着道：“既然你不是王爷了，那我就让你做我的贴身小厮，日日服侍我，如何？”

褚煜明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那……小的可以为小姐暖床吗？”

“暖床就不必了。”何心然扬手道，“这世间美男子多的是，我为什么偏偏让一个小厮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