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命润五采购了一些东西，回来后就让两人扮上了。

那面具，那衣服，那大舌头，比集市上卖的都要全面。

润五带着一丝好奇和兴奋，迅速换上了那扮鬼道具。

褚煜明在看见后，十分由衷地夸赞道：“润五，做的不错，这对你来说很合适。”

“谢王爷夸赞！”

说完润五就觉得不对，他真的很合适？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与此同时，何心然也没闲着，正在考察何承嗣这几日的功课。

何承嗣摇头晃脑，正背着新学的诗文，背了半天，只背出了上半部分，下半部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娘亲，我真想不起来了。”何承嗣苦着脸，无奈又撒娇地道 ，“这也太难了，要不你考我厨艺或者医术吧？我保证能合格。”

何心然板着脸道：“不行，谁家孩子只学兴趣爱好不学基本知识了？背不出来那就写，写十遍。”

开玩笑，她小时候承受的痛苦，怎么能让嗣儿错过呢？这就叫自己曾淋过雨，就要撕烂别人的伞。

就在这时，牧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何姑娘，嗣儿还小，不必太过苛责，是我教导不力，待我多教导他……”

何心然看了他一眼，“牧公子既然来了，那就一并考察一下，扎马步，我看看你的基本功怎么样了。”

牧玉：“……”

他干嘛要出来呢？

无奈，牧玉只好扎了个马步，等待检查。

何心然围着转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才短短一天时间就颇有成效，看来牧公子只块习武的料，时间紧急，我尽快教你下一步。”

“是。”

就这样，何心然的小院内格外热闹，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对何心然的教导不敢有半句怨言。

褚煜明知道后，心情一瞬间复杂起来。

不到一炷香时间，褚煜明便溜达到了小院中。

看到何心然悉心教导何承嗣的模样，他甚是觉得欣慰和幸福。

但在看到牧玉后，瞬间有种多此一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