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簇拥着向东行进。
到了村东的家门口,又是好一阵的鞭炮,而后经过一系列繁琐的仪式,拜堂之后,将两个新娘子东一屋西一屋的安排到大炕上。
撵走了一群看热闹的人,在西屋的王言把玩着放在桌子上的喜称,看着坐在炕沿,一袭红色嫁衣,蒙着盖头,两手紧紧攥着手绢的刘芳兰,伸手抓住她纤瘦的,还稍有粗糙的手,感受到细微的颤抖,轻声道“不用怕,来,跟我来。”
刘芳兰轻轻的站起身,透过盖头的缝隙看着脚下的
路,慢慢的跟着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走出西屋,走过正厅,走进东屋,而后到了炕边,一声坐,让她下意识听话的坐在了炕沿上。透过盖头下边的缝隙,看到了身边跟她同样的一抹红。
王言看着面前紧张的二女,没说什么安慰的话,第一次么,可以理解。转过身拿着另一把喜称,还贴心的预告了一声“掀盖头喽。”随即一手一个的喜称,一齐挑起了二女的盖头。
其实现在还不到掀盖头的时候,他得出去跟人家喝酒,感谢四方来客捧场,之后才好回来掀盖头。但显然,在他这,规矩从来没有那么多。
盖头被掀开,二女齐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随即心有灵犀的转头互相对视,瞬间脸泛红霞,转而含羞低头,蚊子似的嗯了一声回应,还挺有默契。
摇头一笑,王言道“我这没那么多的规矩,一会儿我让我嫂子给你们送点儿吃的喝的过来,别饿坏了肚子,要是困了,就先睡着。正好你们姐妹俩也没见过,先认识认识,以后咱们仨且过着呢。就说这么多,喝酒去了。”
说罢,不管二女什么反应,哈哈笑着出了门。
来的人许多,他豪华的大宅子根本坐不下那么多人,老朱家那边开席不算,韩老海家以及再过去的两家,屋里屋外,炕上炕下的全是人。还有许多跟过来看热闹的大人小孩,预料之外的多,有往西借了几家大大小小的地方。王言不是吝啬的,他一个小时一根大黄鱼的进账,不是豪富能形容的。能吃了他一根大黄鱼都算这些人牛比,敞开了造。
东西不可能准备那么多,锅碗瓢盆桌椅板凳什么的,都是两个村里凑出来的,都是情分。若是排除王言显露出来的实力,有这么多人过来那真是纯洁的乡情。但可惜的是,他要没有那些,也娶不来两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何谈如此排场。
这么多人吃饭,靠着镇上找来办事儿的大师傅及其团队,根本就支应不过来,村里的女人都帮着忙活呢,再加上他就近调过来的驻在元宝镇西山老林子里的一百手下,其中会做饭的手下帮着摘摘菜,切切墩什么的,这才算是招呼到位了。
王言这个注定闻名百里,传说后来的新郎官,即使是酒量再大,也陪不了这么多人,只能是尽力照顾。从自家的院子开始,都是乡邻什么的,还有夏元璋以及玉书,还有老朱家的仨小子都在这边,是关系近的,比较近的。再到老朱家,韩老海家就是什么这个那个的了,他压根儿就不认识几个。至于再往后的那些桌,更别提了。
王言一开始是喝酒,到了老朱家喝了一半多时候,察觉到自己再喝就不能洞房,开始玩儿赖,喝上了水。硬是从头陪到了尾,就算是后边那些纯纯蹭饭的,他缓过来的时候,都敬了几杯酒。不管如何,都添热闹,添喜气,该喝就得喝。从中午开席,王言连酒带水的,硬是陪到了晚上,各家帮着操持到女人带着小孩重开席,表达了自己的谢意之后,这才迷迷糊糊的回到了房里。
踹走了老朱家三个小子以及刘芳兰带过来的弟弟,还有其他男男女女过来闹房的半大孩子们,让手下看着,不让人打扰之后,开门进了正厅,三两步进了东屋。
屋内,柳芝跟刘芳兰相处挺好,说的还挺开心,未进门就听到俩人咯咯娇笑。一边的桌子上有着二人吃剩的残羹冷炙,俩人脸上带着酒醉的酡红,见到王言进来,二人立马的收住笑声,端正身体。
“聊的挺好,怎么不说了”
二女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齐齐看向王言,就是谁也不说话,不好意思开口。
王言拿过酒盅,倒了三杯,给二女一人分了一杯“今天成了亲,也算是有了着落,以后咱们就红红火火
的过日子。你们这一阵子一直都在赶路,不容易,也累的很。来,咱们喝个自己的喜酒,这就歇了吧。”
肉眼可见的,二女的脸红到了脖颈。
刘芳兰性子淳朴,大字不识一个的农家女,与她的英气外表极不相符的磕磕巴巴“那个王呃当家嗯咱们一起歇吗”
“不然呢”好笑的看着她的大眼睛,王言不给她们机会,一人手里塞了一杯酒,举起自己手中的小酒盅跟她们俩碰了一下“喝了”
到这一步了,跑肯定是跑不了,二女不说豁出去,但磨磨蹭蹭的也喝了酒。
她们磨磨蹭蹭不要紧,王言从来擅长帮人做决定,帮人面对该面对的。比如解红衣,比如翻起绣了鸳鸯的红肚兜,比如感受彼此的每一寸肌肤,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