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大一会儿就到了自家院子,大马金刀的往沙发上一坐,接过刘芳兰递过来的茶水,轻啜慢饮。
“爹,咱们跟小鬼子开战吧。”十岁的老大,王文浩拿着刀比比划划的跑进来。
不用王言说话,刘芳兰一脚就踹到了他的小屁股上,蹬了个趔趄“你把那个破刀片子给我扔一边去,刮着弟弟妹妹我不抽死你。”
五岁就开始练,还有亲爹配药辅助,皮实的很。王
文浩嘿嘿一笑也不在意,拍了拍屁股,转身把刀扔到门口,跑回来说道“爹,小鬼子太猖狂了,竟然敢暗杀你,咱们必须得报仇。”
“是啊,爹,这口气咱们不能忍啊。”老二王文然,也是一个暴脾气。
剩下的几个孩子,就连最小的,七岁的王文绣都是嗷嗷叫。倒也不能说这些孩子不动脑子,一个个小肚子里也是有二两墨水的。但这些孩子也是深受王督军及其领导的军事集团鹰派思想的洗礼,更何况还有王督军没事儿给上课,所以现在亲爹被暗杀,还扯什么没有用的,他们脑子里很简单的闪过一个念头,干他。
还是孩子思维,思想不成熟,军国大事,哪能说干就干。王言这个亲爹耐心的给他们上起了课,从国内形势,讲到国际形势,从他们内部的军政府,说到老毛子即将上位的亲爱的达瓦里氏,以及相邻的奉省情况、小日本的情况。从军力讲到民生,从武备说到工业制造,最后才说到这一战的影响。
有个牛比爹的好处就在这里,言传身教,孩子的下限高。
乱七八糟的讲完了这些事,已是月上中天,赶走了沉思的一帮丫头小子,王言这才算是得了闲,喝茶润喉。
“你说你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说回家看看,直接跑老朱家跟人喝酒去了。”柳芝忍不住的埋怨。
刘芳兰搭茬“可不嘛,你都不知道我和姐姐俩人听说你被暗杀的消息,吓成什么样。”
她们两个也不是整天闲着,但差不多也是闲着。因为她们俩就是没事儿的时候,跟一帮高层的媳妇在一起,算是夫人外交。除此之外也没什么正经事儿了,反正就是到处闲逛。也不能怪她们,本身她们俩也不是进步女青年,刘芳兰识字更是嫁给他之后的事,平时就是围着丈夫、孩子转悠,也没什么爱好这那的,硬要
说有,也就是喝茶听戏了。
不过为了培养她们俩,也是为了给她们俩找点儿事做,王言特意弄了奶茶出来,开了个店让她们俩经营。一般人哪里喝的起,都让有钱人家的太太、公子、小姐买了,然后再拿着赚来的钱,做一些善事,也挺好。
“有什么担心的,以后啊,暗杀的事少不了,你们俩出去的时候也注意一下。”
“杀我们两个女人有什么用”柳芝给自家老爷们添着茶水“我一个妇道人家都能看出来,你只要不死,没有人敢动我们姐俩还有孩子们,就知道吓唬人。”
“我不想死,那就死不了。当年我可是一人一枪,五发子弹起的家,小小暗杀又算的了什么”
刘芳兰痴笑“你呀,也上年纪了,都开始说起当年的事儿了。”
“上年纪了”王言一口喝光茶水,一左一右的搂着两个媳妇“走,爷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更比当年勇。”
刘芳兰今年三十,柳芝今年三十一,这么些年保养的也非常好,体态丰润,正是风韵时候。王言四十,年富力强,拿下俩小妖精轻松还带着小愉快,又是美好一夜
翌日,神清气爽气爽的王言再一次去到理事府中的作战室,听完手下汇报的情况,又对应调整了一下主力布置。而后看着墙上的大地图,默默思考。
就像他跟老朱说的,小日本不会承认是肯定的。但是这一次的暗杀,也表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对于他武力夺取吉省境内的铁路控制权,小日本认了,不会出兵。
也是怂,用了好几十万兵力,损失了那么多才打下来的,现在被王督军轻松夺取,也不反击,这小鬼子能忍呐。当然现在的形势跟日俄战争时期不一样,即使被他夺了吉省境内的铁路,但小日本还剩下奉省境内的路段呢。再一个,
当初的战争是为了在东北站住脚,抢夺沙俄权益,现在已经站住了,对于王督军手下东北军的实力他们又拿不准。所以先吞了这口气,看看这一次中东路之战的结果,然后再对应调整战略。
当然,他们想打也打不了,毕竟日俄一战,看着小日本是战胜了,那损失多少只有才清楚。现在的关东军也没多少兵力,真要打起来,不出一个星期就得灭的干干净净。
既然如此,老张啊,那可不能怪我王某人不讲究了
谷撬san 他转头吩咐手下“命,吉奉交界驻军试探性进攻,半个小时后,致电张做林,将昨天刺杀的事告诉他,让他给我一个说法。”
“大人,咱们这个时候动手不好吧。双线作战,咱们不一定能承受的啊”一边的作战参谋出声阻拦。
话音刚落,就有另一人驳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