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他身边的小鬼子。
而后他又跳下房顶,跑到另一处墙头,过程中收枪进入空间,借助空间之力快速装弹,过去又是两枪干倒了两个。
然后他就不放枪了,默默的向前潜行,距离日军更近距离。
六枪打死六个,已经将信息全部暴露出去。只有一个人,是个枪法很好,开枪很快的神枪手,距离不远。王言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这些信息,就是要营造一种紧张的气氛。
因为他的任务,不是跟这些小日本放风筝,杀死多少人,而是尽可能的拖延他们的时间,让大部队能够安全撤离。每一次,他能快速的放两枪,干死两个日本兵。很显然,没有人想做那两个人,无形中,他们的心里就会有很大压力。
很显然,日本人也是明白他的意思的。所以在一阵呼喝怒骂之后,好几队的兵力,分散在街道两侧,进入路边的人家,寻找掩体,开始向他所在的方向接近。后边还有小鬼子开始架设机枪,火力压制。
王言干倒了机枪手和其旁边的小鬼子,又一次的冒着枪林弹雨转移阵地,向前接近,瞅准了一队摸过来的小日本,从空间中取出手雷,拉下拉环,很有把握的等了两秒,这才轮着膀子扔了过去。手雷在那一队人的身边炸开,四散的弹片,瞬间让这一队的小鬼子倒了一半。
为了这一次的行动,他可是基本把空间清空了,装的全都是弹药。两立方米并不大,但要是只装那么几把枪,剩下的全是子弹,手雷,那火力也足够了。
他就这么用枪打着远处火力支援的小日本,偶尔还放枪打爆卡车轮胎,不时的从空间中掏出手雷扔到摸过来的日军那里,同时还极度灵活的不断转换阵地,借着夜色以及地形,拉扯出有利的作战空间。
他有空间,可以弹药还不负重,此刻是夜晚,他要是不开枪小日本都找不到他的人,地形有利,都是民房,有腾挪空间,甚至他都跑到了小日本的后方打冷枪,再算上他本身的强大体力以及百发百中的枪法,这些综合下来,就是他为什么有信心,敢一个人堵着五百人的原因。
如果是白天,小日本这时候都开始架炮轰他了
激烈的交战持续片刻,王言又不放枪了。方才摸过来想要包抄他的小日本,不是被他开枪崩死,就是叫手雷炸上,躺地上疼的滋哇乱叫哎吆吆呢。汽车的轮胎的也全都被他打爆了,还弄死了好几个看起来是指挥官的小鬼子。
小鬼子被打的已经不敢有多余的动作了,因为在过去的时间中,王言在他们的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开过枪,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他们锁定不了位置。而且枪法神准,谁呼喝着发号施令,下一波袭击中肯定会死。导致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几个指挥官了,高级别的都被冷枪打死了。
普通的士兵也失去了斗志,因为这实在太恐怖。他们不知道敌人在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飞过来一个手榴弹,每一次连响两次枪声,他们就会死去两个人。这仗还怎么打
索性他们也发现了,只要在原地不动,不去想着往监狱的方向赶,更不去想着派人包抄弄死那个该死的支那人,那就能相安无事。再加上指挥官都死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级别够的也不敢再发号施令,这些大头兵甚至枪都不举了,就这么抱着枪站在那里,仰头望着黑暗天空中的繁星,思念着他们的家乡,出来已经一年了,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甚至有人已经叼上了烟,排解着生死线上的紧张,以及对家乡故土的眷恋
打破他们思念家乡的,是远处汽车引擎的机动声,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汽车开走,直到了这个时候,队伍里剩下的指挥官借着身上装着的火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一点了。那个恐怖又该死的支那人,只凭一个人就让他们五百人的队伍,在这里停留了三十多分钟的时间。
指挥官绝望的大声呼喊,让他们赶紧集合,一部分收拢战死的帝国士兵的尸体,救助伤员,另一部分立刻向监狱方向支援。至于那一辆光明正大远去的车,没有人提起,他们只是快速的向着监狱跑去。
王言开车路过监狱,被先行过来的宪兵拦下,他大大方方的掏出日特的证件,而后就得到了放行,甚至没有询问他的去向。至于所开的监狱用车的问题,这年代没有联网的计算机,一时半刻查不到的。
他大大方方的开车到了茂海路,换了之前开过来的那辆车,而后就光明正大的在马路上开着。现在整个虹口都已尽戒严了,宪兵们来来回回的跑过,挨家挨户的盘查,他们已经开始寻找逃跑的犯人。就是将证件递过去,而后一口正宗的关东腔,说他有要务在身,又骂了一下该死的支那人真是可恶,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宪兵队的兄弟们真是辛苦了。
就这么,他堂而皇之的开车进入了公共租界,就是来时的那个路口,同样的还是那一套说辞,只不过是加了南田洋子派他去做自己的事情。洋鬼子那边就更简单了,还记着他呢,又使了些钱,就这么到了公共租界,完美脱身。
他去到了一处安全屋,先换了车牌子,这是有登记的。至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