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问,就是要动手了我们的时间不多,只有一个星期,你打算什么时候行动还有你这一年多没有行动,不会生疏了吧”
“我就是干这个的,怎么可能生疏呢。至于什么时候行动,当然是越快越好。拖的时间长了,谁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意外”
陆伯达瞪大了眼睛“现在”
“当然,难道杀一个南田洋子,会比阻击一千日军还要难吗”王言笑呵呵的站起身,说道,“事成之后我就不过来了,你们关注一下就好。至于下一次联络暗号就用任必旺吧,老家三大爷来寻。”
“日必亡,好啊”陆伯达也站起了身,他还是想嘱咐一下,但话到嘴边,终究只有一句,“保重”
“走了”
王言摆了摆手,洒脱的离开。虽然他的背影看起来很有信心,但结合了将要去做的事,在陆伯达的眼中,却是有一股子一去不复返的,勇往直前的风萧水寒之感
王言可没想那么多,因为对他来说,深入敌后去暗杀,真的要比打阻击来的容易。
他清楚很多日本高官的住址,为的就是万一出现什么变故,他好随时应对。这些人,都是他的合作伙伴,过年过节什么的,都要派人送礼物上门的。不只是中国的节日,日本的节日也要送,天皇的生日更要送。每年光是孝敬日本人,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南田洋子的地址,他当然也是清楚的。就住在虹口的江湾路,一套面积不小的三层花园洋房中。
王言早都料到了上海地下党组织紧急联系他的目的,是以出门的时候,就化了早先杀的那些特高课特务的妆。离开了永和旅店,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开车径直去往虹口。
那些证件是十分好用的,尽管已经过了两年多,仍旧还是畅通无阻。
他没有直接将车开往江湾路,而是停在了有些距离的一条巷弄之中,步行过去。这是最基本的,毕竟汽车突突突的有声响。
南田洋子住在江湾路的中段位置,环境非常的不错。作为特高课的课长,他的保卫级别当然也是很高的。而且不止是她住的地方,是这一整条的路,守卫的都很好。因为这里住的,有不少的日本官员。宪兵队的巡逻,重点关照,安排的非常密集。
打仗嘛,整体拼的综合国力,而高素质的高级官员,同样是综合国力的一部分。火车跑的快,全靠车头带。毫无疑问,南田洋子的级别,是属于车头的一部分。
她的洋房门口,有四个守卫,内里的情况不清楚,因为王言没有进去过。但想来应该还是有几个人的,只不过更大的可能是女人,毕竟南田洋子就是女人。即便到了她这个级别,男女观念其实已经不那么重要,但区别的生理特征仍旧时刻提醒着她。
王言趴在相邻房子的房顶上,观察着南田洋子居所的情况。
三层的洋楼,只有二层还在亮着灯。房子的前后各有四个守卫,为的就是避免有人从后方偷袭。同时两人一组,轮岗值夜。
这些人是不能动的,因为他们要值夜,要在院内走动,而外面的街上还有宪兵密集巡逻。即便他们互相不认识,也总有脸熟的。即便没有脸熟的,每天的巡逻都能见到南田洋子居所门口都守卫,突然的消失不见,也会过早的引起的宪兵的注意,从而暴露。
虽然南田洋子的死,总会被人发现。但毫无疑问,今晚被发现,和明早被发现,那是两码事儿。
念及此处,王言悄悄的爬下楼顶,顺着相邻着的墙,翻到了南田洋子居所侧边。
虽然后院这边也有四个人守着,但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长久的守卫任务,长久的没有出事,大日本帝国的不断胜利,让他们懈怠了本职工作。
很方便的一点是,在这房屋的侧边有一扇窗户。王言的动作很快,悄声打开窗户,鱼跃而入,又悄悄关上了窗。
这是一间装杂物的屋子,没有住人。因为这间屋子是北向的,又是一楼,住起来并不舒服。
查看了一下环境,王言小心将房门打开一道缝隙,眼见外面无人,闪身而出,摸到了相邻的南向房间门口,同时自空间中取出了含锋。
今夜半月,少许的月华透过窗户,朦胧的照着屋内的情况。王言不显真容,只有黑影,只有他手持长刀的黑影。
轻轻的打开门,透过门缝,里面的床上端正的躺着一个女人。呼吸均匀,已然是熟睡过去。
王言没有多余的废话,静步进去,直接将长刀架在这个日本娘们儿的脖子上,只稍稍用力,便入肉三分,划破喉咙,卡着颈骨抽刀。
日本娘们儿嗬嗬两下,勐然睁开双眼,双手第一时间捂着鲜血喷溅的脖子,死死的看着她看不清的,站在床头的那道冷酷身影。
鲜血顺着她的手涌出,只片刻功夫,白色的棉被床单,便被染了老大一片,显的格外骇人。
这是王言故意的,他完全可以扭断这日本娘们儿的脖子,但许久没有动手,就想放放血。这有些变态,但应用到小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