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规模很大,出租的房间加起来有百多个吧,特意开辟出了一片单人租住区,就是出租给单个人的小间,房间小,但便宜,一般都是附近的大学生或者未婚的打工人在住,单人区的租客流动性更大,有住几个月的,有住几的。”
夏油杰啧了一声,“所以,有可能沾染诅咒的人其实比想象中的更多。”
“是。但不是所有住过的人都被诅咒残秽侵蚀了,性格大大咧咧,或者工作比较忙,很少呆在家的人大都没有事。”
灰原雄一愣,“能这样吗?”
家入硝子点头:“就比如昨自杀的饭田一家,常外出工作的丈夫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家里出了什么事,最先出题的是当家庭主妇的太太,从某一起,她就开始接到那通询有没有灭火器的电话,在同样的事情重复几次后,她感到害怕,才把事情告诉了丈夫,在那后,丈夫开始接到同样的电话了。”
“......”
听起来,就是“感染”了诅咒。
家入硝子继续道:“当时来我这里接受治疗的十几个人,身上的诅咒气息基本是一致的,但症状各不相同。”
她伸出一根手指:“有人总是接到奇怪的电话——对,就是饭田一家和青木康城接到的电话。有人则频繁的听到布料在地板上拖行的声音;有人会听到很多婴儿的哭声。对了,有的人会看见自己身上沾着煤灰,但基本都是幻觉。”
五条悟笑了:“听起来内容很丰富嘛,那么,实质性的伤害呢?”
“没有,公寓诅咒那时候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就是因为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是给人造成了精神压力,所以这个任务的危险程度一直都被严重低估了。毕竟谁知道事情会发展到受害人发疯杀死全家的地步?
家入硝子回忆了一下,“我记得当时有一对母女,母亲起先什么都没察觉到,但女儿总是盯着客厅的上空发呆,母亲她在看什么,她就回答是有人在荡秋千。”
夏油杰若有所思道:“荡秋千……”
小孩子嘴里的“荡秋千”,可不一定是正的荡秋千。
短发少女想了想:“五条,把你的绷带借我。”
“嗯?”五条悟短暂地疑惑了一下,就用手肘撞了撞夏油杰的胳膊:“杰,老子的备用绷带。”
夏油杰连忙从丑宝嘴里拿出印满符的绷带递了过去,家入硝子便又说:“那你再给我一个咒灵,蝇头就行。”
夏油杰直接把丑宝抓了过去,家入硝子接过丑宝,将绷带缠绕在丑宝的脖子上,提着绷带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小孩子口中的‘荡秋千’就是这个。”
【丑——宝——(呼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油杰,你怎么能这么对待丑宝,人家好歹喊你一声妈呢】
【妈呀,吓到我了,氛围又重新诡异了起来】
【所以小孩子看到的“荡秋千”,其实就是有人在上吊?!】
五条悟吐槽道:“哇,硝子,别拿老子的绷带做这事啊。”
家入硝子轻笑一声,把咒灵和绷带一起丢进了们怀里,“你的绷带是从咒灵嘴里拿出来的呢。”
灰原雄赶紧道:“那,家入学姐,孩子的妈妈知道孩子口中的荡秋千到底是哪荡秋千吗?”
“一开始不知道,但有一,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给玩偶‘荡秋千’的样子,她就明白女儿一直看到的究竟是什么画面了,从那开始,她开始听到布料在地板上拖行的声音。”
“……”
咒术师的敏锐让们一下子就弄清楚了这是怎么回事。
所谓的“布料在地板上拖行的声音”,恐怕是上吊的“鬼”的衣摆、腰带、袜子类的东西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
家入硝子告诉们:“有非常值得一提的分:那对母女当中有母亲感染了诅咒,孩子是单纯地看得见‘鬼’而已。”
五条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就是说,敏感、多思,或者胆小的人更容易出事,一旦意识到‘这个家好像有点不对劲’,生出恐惧的心,就有可能被诅咒侵蚀,对吧?”
家入硝子点头,“当时来治疗的人确实是居家办公者和胆小敏感的人居多。”
灰原雄感慨道:“原来诅咒会欺软怕硬啊……”
夏油杰说:“我明白了。青木家的小少爷从一开始就知道这片土地有题,所以才会在半后中招。”
七海建人蹙眉,“知道有题,但是买下来了吗?”
夏油杰哈哈一笑:“嘛嘛,毕竟这里地段不错,交通便利,再加上高专已进行过驱魔仪式,所以是抱着信任的态度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