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绮罗子把花束拿进来,询问道:“侦探社里有谁订了鲜花吗?”
“没有啊。”
“我也没有给直美订到侦探社来。”
“我怎么可能会订鲜花?”
众人摇头否认。
“花束上有没有说给谁啊?”小玉问。
春野绮罗子转着花束看了一圈,发现了:“上面有个便笺。没有署名,写了‘to:敦’。”
说着,春野绮罗子就把花束交给了中岛敦。
“那就是给敦的喽?”小玉看向中岛敦,好奇地问道:“敦,你认识的人里,有谁会给你送花吗?”
中岛敦也低头看了看花束,又看了看便笺,觉得上面的字迹有一点熟悉。可惜他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能茫然道:“我不知道啊。我以前就生活在孤儿院,在那里认识的人不多。来武装侦探社后,认识的也就只是侦探社的大家,老爹古董店的大家,最多再加芥川?”
谷崎
() 润一郎疑惑道:“芥川?你现在和那个人关系很好?”
中岛敦迟疑道:“还行?我们聊得还算融洽?虽然我不知道芥川怎么想的。”
这边偏离了话题(),小玉却已经认出来:咦③(),我想起来了,这束花我见过。”
她还转头问梦野久作:“久作,你看那是不是早上我们来的时
候,差点被车撞到的那个人拿的花?”
“啊?”
梦野久作从题目里抬起头,诧异地看向春野绮罗子捧着的花。他回忆了一下,不太确定道:“好像是这样的?”
“你们见过?是什么样的人?”中岛敦下意识追问道。他也确实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会给他送花。说实在的,从小到大,他都没有收到过花束呢。
小玉比划道:“是一个大概这么高,对了,头发剪得很像蘑菇——”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中岛敦怀里的花束“砰”地坠地。
“是那个人——是那个人!”
中岛敦惊恐地盯着地上的花束,喃喃道:“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要来做什么?”
“敦君?”
中岛敦旁边的谷崎润一郎连忙上前,安抚中岛敦的情绪:“怎么了?你想到谁了吗?”
“是院长……孤儿院的院长……”中岛敦的脸色比墙壁还要白。
小玉知道中岛敦是孤儿院出身。但是她没料到,中岛敦居然对孤儿院的院长这么害怕。看起来,她都要怀疑那个孤儿院长是不是虐待过敦了。
小玉放下手里的笔,过去摸了摸中岛敦的头,直接提出解决办法:“不如我们下午去找找看那个人?看看他到底来做什么的?”
中岛敦仓皇摇头,说不出话来。
“好啦好啦,别怕别怕,我们这里有那么——多人呢,敦。没什么好怕的,而且他也肯定打不过你。”小玉揪住中岛敦的领子,把他拽到自己同一个水平线,硬核安慰道:“他要是没安好心,我们就做掉他!”
武装侦探社众人:“……”
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在武装侦探社中唯二有混黑历史的太宰治身上,有志一同地用眼神谴责“你都教小玉些什么啊,太宰/太宰先生”。
太宰治:“……”
太宰治直呼冤枉:“我什么也没教小玉啊!你们看我干什么?”
中岛敦满心的惊慌失措忽然间就消散了大半。他抿了抿嘴巴,说道:“明天吧……我先整理整理心情。”
“行。那明天我陪你一块儿。”小玉再次抚摸白虎少年的脑阔,信誓旦旦道:“不要怕,我们人多势众,大不了我再叫上中也哥、红叶姐、芥川和银来给你帮忙。”
中岛敦:“……”虽然但是,院长先生罪不至此啊!
最后,中岛敦还是哭笑不得地向小玉道了谢谢,然后帮赶不过来的陈龙把小玉和梦野久作送回老爹古董店。
.
一回到老爹古董店,梦野久作回房间放书包,小玉却连书包都来不
() 及放下,就直奔老爹,迫不及待地问道:
“老爹,你知道菲茨杰拉德的女儿可能被他找到了这回事吗?”
话落,小玉就又注意到:“咦,老爹,你最近应该没有去进过货?这幅画是哪里来的?”
老爹轻轻用小刷子扫去上面的灰尘,才慢条斯理地答道:“知道啊。上个星期他用一些古董,来向老爹问了到哪里能够找到他的女儿转世。”
小玉张大嘴巴:“什么?可是你都没有跟我说过?”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老爹把画卷挂到墙上,回过头,对小玉说道。
他见小玉一脸郁闷,不由得哈哈大笑,说道:“好了,小玉,谁叫你上个星期不是在香港里玩,就是在米花町里到处乱蹿,回横滨也跑到港口Mafia去,只在老爹的店里睡了一晚上呢?”
老爹拍拍小玉的头,说道:“去洗洗手,准备吃午饭吧。下午你不是还要去港口Mafia?”
“嗯嗯!”
好奇心得到了满足,小玉蹦蹦跳跳地去洗手。毕竟,上个星期中也哥还答应了她,说这个星期教她开机车呢!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