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伤口深可见骨,因为疼痛太阳穴旁浮起青色血管,捂着脖子,胸膛每次起伏都牵连伤口引起一次痛楚。解临渊难得有些慌乱,连忙从衣服上撕一块还算干净的布,让戊寅躺,抬起他的一侧胳膊,压住伤口止血。
解临渊跪伏在地上,喘息着检查过脖颈间外翻的皮肉,“还好,看着是吓,但实际上咬得深,很快就能止血……身上只有这两处伤口吗,还有哪里疼?”
戊寅想理他。
解临渊自顾自把戊寅身翻过一遍,又掀开他的衣摆快速前后扫视,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我把你吃掉了。”
戊寅来气了:“滚!”
“对起,”解临渊满是歉意地低头,牵起戊寅完好的那只手,面颊贴上他的掌心,蹙着眉把脸埋进去,“对起戊寅,我愿意接受惩罚。”
“……”戊寅瞥他一,倏然挣脱开,左手搭上解临渊肩头一把攥住他的衣服,“脱了。”
解临渊没听清,“什么?”
“我说把衣服脱了。”戊寅又着重强调了一遍。
解临渊愣了,虽然明就里,但立刻起身照做。
棉质衣服柔软的摩擦后,强健结实的美好成年男性躯体展露在细碎的雨水,极富生命力的肌肉线条随着解临渊舒展肩膀的动作流畅起伏。
他抬眸望了微微侧过脑袋用耳朵辨他方位的戊寅,喉结上滚动,口腔中还保留着洗刷去的血腥味。他再一次俯身靠近,曲着膝盖,胳膊枕在戊寅脸侧,灼热的体温隔着轻薄衣物传递到对方小复,解临渊刻意层了一,感受到特殊的触感,心跳在经意间缓缓加速。
“脱掉了。”他的音变得喑哑,“酷子也要脱吗?”
戊寅举起左手,往前一探,恰好触碰在解临渊的索骨,他辨认了一左右,试探着往移。
“你想要漠哪里?”解临渊的音沙哑了,掌心覆上戊寅的手背,牵引着触摸自己的匈膛,饱满的肌肉细腻柔韧,他刻意在手感明显同的一处地方着重停留,勾引戊寅用指腹瑈了瑈,“……是这里吗?还是要面……让我也沫沫你可以吗?”
“上面一点。”
“嗯?”解临渊喘息很重,浅色睫羽扬起,注视着戊寅发号指令的嘴唇,“这里?”
“再往上一点。”
“这里?”解临渊垂脑袋,在戊寅抿唇说嗯的那一刻自禁地吻了上去,右手撑着地面,左手急色地去扒戊寅酷子。
戊寅知解临渊突然又发什么风,皱起眉,五指分开抵在这只疯狗的心脏上方,凝神寻找着他想要的东西。
就在解临渊撬开他的齿关,将舍头递进去的时候,戊寅五指倏然用力,骤然间,解临渊只感觉被千斤巨顶猛地抨击胸口,他前一黑,一口浊血猝然上涌,侧过脑袋尽数呕在了地上,乌黑的粘液之中,除了血液还有破碎的肉渣,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
随即,他的角、鼻腔和耳窝部渗出深红的血液,心脏上端仿佛有一千只虫子在啃噬撕咬,在为寻求出口胡乱地冲撞攀爬。他身都在痉挛止,倒在地上痛苦地攥住心脏,蜷成一团,嘶哑地低吟着。
直到解临渊挣扎翻滚的音逐渐停止,呼吸也缓缓变得平静,戊寅这才忍着痛翻了个身。
“……先给你个小教训,等天亮了再收拾你。”他放一句狠话,疲惫地闭上睛。
过了好一会,他听到解临渊呛咳两,又呕出了些血沫,接着劫后余生一般长抒一口气,坐起身穿上衣服。
“好疼……我还以为我要死了……”戊寅听到解临渊这么说,一只手拂去他额前的湿发,又轻柔抚过他的脸颊,带着无可奈的意味。
“给我大脑做手术那次都没这么疼。”解临渊埋怨。
他指尖的温度从冰凉逐渐变得温热,戊寅没有睁,还算受用这轻柔的抚摸,没有阻止解临渊继续为自己梳理杂乱的头发,清理身上污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被二次甩开的小狗哒哒哒跑过来,先是警惕地观察了解临渊一圈,确认没有危险之后才哈哈地跑到戊寅耳畔喘气,又用舌头舔舐他的耳廓。
金毛——喂喂喂,主,还活着吗?
边牧——好像快死了,我们去把他埋了吧
“你们也滚。”戊寅抬手推开它们的狗头,背对殿想搭理它。虽然后期救主有功,但前期弃主而逃的丑陋为,让记仇的戊寅决定等明天天亮之后,大的小的一个都放过。
解临渊等他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这才抄过戊寅的腰后和膝窝,让对方搭住自己的肩膀,弯腰把他抱了起来。
可就在他抱着起身的时候,一束强光倏然从头顶落,解临渊迅速闭上右调整左视力功能,迎着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