戊寅口中的这个人他来说意义重大。
——一个让戊寅这般没心没肺没有常人情感的家伙,即使失忆仍旧受到影响的存在……@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虽然目前的情况不太合适,但解临渊仍旧为这人的存在感到不虞,不他也知道,真的为此争风吃醋那叫做愚蠢,所以解临渊唯一做的事也只有咬咬戊寅的耳垂,亲吻他的脸颊和唇角,借此引回戊寅的注意力:“别多想。”
他抬手指向地上的尸体:“,这人既然连曾经是废核知道,其他也应该知道得不少吧?怎么没顺便问点其他的?”
提起这个戊寅简直幽怨得要死:“他说他寄生的这具尸体死太久,说不话,打字也超级慢,让我他找个新鲜的尸体寄生。”
解临渊:“……”
解临渊想想:“这应该不难吧?”
“还要越完整越好,并且不能是丧尸。”
“这就有点难。”解临渊舔下唇角,随后说出和戊寅初一样大逆不道的想法:“不行我去他现杀一个?”
……
隔天,陆捌照常早起变异者们留下早餐,出门工作。
他原本以为昨日解临渊陪他一整天这事仅仅是昙花一现,是敏感的老朋友看出他的寂寞,难得抽空陪一陪他。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刚一打开房门,陆捌就见到解临渊和戊寅两个人靠着墙站在门外,好像已经等他很久。
恐怖的是,陆捌的预想成真。
“们……”他硬着头皮问,“在这里做什么。”
“等。”戊寅上前一步,殿下从墙后走出来,耳朵上还缠着一圈绿萝。
“……啊?”
从解临渊的口中,戊寅听说陆捌自毁离开北营地之后,一路上自学医术,现在是动物园远近闻名的赤脚医生。
昨天,解临渊就为他充一名帅气男护士,在开解陆捌心结的同,还他的麻醉手术按一天痛苦挣扎的病人,胳膊差点按脱臼。
戊寅认为这样可怕的医术迟早会医死人,恰好癸酉提供新鲜完整的寄生容器,所以下就兴致勃勃地拍板,决定尾随陆捌,等他制造出新的尸体。
陆捌并不知道这俩人的丑恶用心,还以为老朋友还在担心他,连忙再三表示他们并不用这样。
戊寅懒得解释,铁心思就要跟着陆捌。陆捌见他们“心诚”,只好他们一路跟着。
但非常头疼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一天下来,陆捌的病人很多,但是些不致命的慢病;也有一些看着就快死的病人,但戊寅盯着他们半天,人就是快死快死快死,可到底就是不死。
陆捌后接触的那名病人身患重症,两条腿浮肿腐烂,散发出恶臭,只有他一人跻身在一个阴暗低矮的小屋子里,全部的家具就是一张床以及一条湿濡发霉的子,可以说每天睁开眼就是在等死,在一点一点地看着自己身体完全腐烂。
这是已经是彻底的死局,但他仍旧百般央求托邻居找到医生,他法提供任何酬劳,也知道仅凭目前的医疗水平,动物园里没人能救得他,只是源于本能,让他明知是一条死路,仍旧不甘心地祈求着帮助。
陆捌没有开药,只是他晒子,清理床上那些脏臭难忍的秽物,然后坐着陪他聊会天,听他讲述末世之前的经历,后又在离开之前他提供少许的食物。
戊寅全程安静地站在旁边,在观察,在聆听,一双眼专注地看着床上病得没有人形的男人。
解临渊很好奇他这个候究竟在想些什么,虽然戊寅在与他的相处之中,身上那股非人的感觉越来越淡,但在解临渊的潜意识里,他仍旧是个不通人的家伙。
如果戊寅问出:已经得这么惨,为什么不干脆自杀之类的话语,解临渊半点也不会意外。
但戊寅没有,在解临渊问他有没有这样想的候,他反而疑惑地反问:“求生不是本能吗?人总是会竭尽全力地想要活下去。”
“但也有人会选择自杀。”解临渊说,“为寻求解脱,或者为守护什么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自愿放弃命。”
“……”戊寅沉默一会,摇摇头,“我不理解。”
“不理解就。”解临渊笑着牵住他的手,“要是理解我怀疑谁寄生。”
果然还是那个他所熟悉的小寄生虫,人有是有,但不多。
……
就在三人准备打道回府的候,阿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双瞳是凸出浑浊的状态,轻盈地落在三米高的墙头,脸上满是黑色错综的筋络,“陆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