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欲盖弥彰的,伸手就要去抢。 谢忱岸薄唇在光影里勾起淡弧。 几乎未动。 稍避开,女人嫩到柔软的指尖猝不及防沿着他整洁袖口,触及到了修长腕骨,肌肤穿透来的温度极高,让贺南枝被烫了下似的。 半跪在地毯上的身子条件反射般朝后退,手心也摸到了一个冷硬触感的盒子。 拿起来。 入目是—— XXXL码。 等等? 贺南枝反应过来,蓦地转过漂亮的脸蛋看向玻璃茶几那一堆…… 看了一眼,又一眼。 “你——” 女人柔软身子投怀送抱似的,谢忱岸顺势接住她。 随即,谢忱岸附在她耳侧极近的地方,偏冷的音色压得低且磁性,漫不经心问: “捏得这么紧,喜欢这个款式?” “超薄超滑?” 性冷淡的音色念着靡色不堪的词。 贺南枝乌黑的瞳孔地震似的颤了数下,瞬间松手。 盒子掉在了地上。 她无法置信眼前的谢忱岸能顶着这一张性冷淡的脸,问出这么露骨直白的话。 没等她回过神。 身体蓦地一轻,毫无防备地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 淡淡的冷香絮 绕着烈酒味道强势地碾磨过她额头,引得贺南枝呼吸一滞,等反应过来,已经身处于昏暗的主卧内。 薄软的背部被重重抵在了透明落地窗前。 极致熟悉的姿势。 让她该是清灵的音色,难得有了几丝颤栗:“谢……忱岸?” “☃(格格党♀文学)_☃” 贺南枝看着他为了纾解生理需求的行为,从唇间溢出了三个颤意的字:“你疯了?” 谢忱岸泛着玉质冷色的手停住:“不是你想要?” “谁想了……” 男人俊美眉心折起。 漠然地望着她。 贺南枝是真的无辜啊。 直到男人把用她微信账号发来的那张照片丢过来。 贺南枝手指攥着手机:“???” 半响。 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那张照片惹得。 也难怪了。 谢忱岸这一身冷淡严谨的西装连半个纽扣都没开,就礼貌性地解开了皮带而已,完全是为履行未婚夫妻的义务,应付了事。 贺南枝认清摆在眼前的现状后,音色渐低:“你误会了,这不是我发的。” 紧接着。 便推开他,弯腰捡起沿着脚踝滑下去的衣裙,略显一丝尴尬地穿上,再次转过来时,眼睫下的视线透过落地玻璃看向俊美的男人:“当年是我年纪小不懂事,玷污了你的清白。” “但是你事后,我还躺在医院里呢……”而他居然请了一整个律师团要告她! 贺南枝忍了气,强迫自己平心静气。 将停下的话,仍然用清清冷冷的语气续上:“所以我们扯平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惦记你的身体。” 这誓言不假。 毕竟她又不是受虐狂,哪敢斗胆去睡这位观音面修罗心的男人。 谢忱岸注视着她这副急于划清界限的模样,墨色沉沉的眼底没有情绪。 直到贺南枝绕过他身侧,想要走出主卧…… 一股陌生的玫瑰香味很淡弥漫而来,谢忱岸突然攥着她纤细的手腕拉近,含着隐晦地情绪的嗓音落下:“你换香了?” 下秒。 他也不等贺南枝这张漂亮的嘴里能吐露出什么好话。 直接将人抱到浴室,扔进了足足能容下三四个人的洁白浴缸里。 恒温的水顷刻间浇上来,湿透贺南枝散乱在肩头的黑发,她刚要发作。 过分爱护的那张脸蛋也沾了几滴,瞬间就破功了:“谢忱岸!你敢喷我脸?!” “喷不得么?” 谢忱岸洗她身上的味道,清冽的音色极缓慢问:“很生气?” 下一刻。 听到他说:“那你报警——或者找你那位多管闲事的堂哥告状?看他现在还能不能管的了我们未婚夫妻之间的情趣?” “你以为我不敢找贺斯梵?” 贺南枝看到他那张性冷淡的脸就来气,作势要爬出浴缸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