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者的时候,顺带羞辱了对方祖宗十八代,才能荣享这种地狱级别的封杀待遇。 贺南枝知道他误解,沉默几秒,启唇淡淡说:“颂哥,我跟你坦白吧。” “什么?” “这事是我那不孝堂哥的手笔,他为人很古板……最见不得我抛头露面,连家里长辈都左右不了他下令封杀我的决心……你应该能懂吧?” 她只要粉丝超过百万,有要火的迹象。 又或者是长期挂在热搜上,绝对能分分钟钟就引发贺氏集团的警戒线。 谭颂轻嗤了声:“这版本故事我熟,你是不是下凡来体验人间疾苦的小仙女?谢氏那位继承人,最好还是你哥吧?” 贺南枝脸蛋冷漠:“哦,他不是。” 谭颂言归正传:“谁让黎麦自讨苦吃,还挺解气的……你好好养眼睛,等过几天杨弋通知内场拍摄,我再来小公寓接你。” 窝在大别墅沙发躺尸的贺南枝乖乖应了声:“嗯。” …… 夜幕降临时分,谢氏集团的大楼屹立在地段最繁华的金融中心。 谢忱岸结束完一场高层会议,径自回到总裁办公室。 刚落座,修长的手拿起桌上紧急文件签下字。 他抬起墨玉眼,平静无波看向静候在门口的盛祈:“有什么事?” 盛祈说:“董事长的特助来电说,夫人今晚备了家宴……想问问谢总有空回去一趟吗?” 身边的人都知晓谢忱岸的母亲是有仙品女神之称的著名影后姜奈,为人不争不抢多年,却在娱乐圈有着至今无人能超越的地位。 她平时因为工作缘故,很少待在泗城,盛祈原以为谢总会安排备车回老宅。 谁知。 静了数秒,谢忱岸将墨色钢笔不轻不重地搁在文件之上,起身间,长指将西装的纽扣系上,薄唇轻动:“婉拒了那边。” 盛祈低头:“是。” 清冽声线不到一秒。 再次响起两个字:“备车。” …… 思南公馆没有开灯,夜深人静的偌大客厅就显得格外清寂。 除了鱼缸里的鱼尾在水波里悄然摆动,已经游到了底部的珊瑚洞里外,放眼望去,不带一丝人气。 谢忱岸进家门后,慢条斯理地将西装外套搁在真皮沙发上,垂目扫过,这里的薄毯凌乱的挂在手扶,旁边茶几还有喝剩下的果汁杯,以及一些甜品。 看得出贺南枝白天时,很悠闲的在这里待过。 如今四周空荡荡的,早就没了她身影。 谢忱岸在中央站了片刻,连开灯的欲望都没有,俊美面容上的神情淡漠到极致,迈步沿着旋转楼梯径直走上去。 他习惯回来先去洗澡,换下这一身黑西装。 陡然,冷玉质地的长指刚要推房门,又停了一下,透过极细门缝看到了透出来的微弱灯光。 “——” 谢忱岸淡漠的黑眸似被这抹光映亮了般,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缓慢的推开。 冷色系装潢的主卧里,窗帘是紧紧闭合的,只有一盏夜灯照亮着黑暗,而床的那边,贺南枝正没睡相的抱着枕头窝在丝绒被子里,乌浓的长发凌乱迤逦得快垂到地板上了。 谢忱岸不动声色走过去,正俯身要碰到她发尾时。 “唔?”贺南枝先一步浅眠醒过来,眼尾晕透胭脂色,带了点儿L朦胧:“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饿死了。” 她睡意模糊的稚气模样,没了平日里的戒备心。 见到熟悉的人,就自动伸出手,柔若无骨地朝他怀里贴。 几秒沉寂过后,谢忱岸手臂将她抱起,沿着那精致的蝴蝶骨逐渐往下,像极了抚摸,却是在为她整理凌乱的真丝裙摆,低声问:“想吃点什么?” 贺南枝清醒两秒:“楼下那条鱼挺不错的。” 下一秒。 谢忱岸薄唇覆在她耳垂处:“那个是观赏鱼,吃了会坏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