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就回泗城当个貌美的小奴隶,一边切换屏幕的页面,继续看播放着的动物世界纪录片。 直到落地扇门外,细细脚步声渐近,转瞬的功夫景宜端着白瓷盘的小葡萄走了进来。 “打扰一下。” 随着柔和的声音响起。 贺南枝暂停了鲨鱼追小鱼的视频画面,脸轻抬,循声望去。 有那么一瞬间,景宜是被眼前少女的美貌所惊艳的,毫不夸张的说,她很适合穿中式古典的旗袍,肩线看起来又薄又顺滑,就单单这般坐着不动,身姿清艳得像是一块触手生温的上等胭脂玉。 回过神后,她主动搭讪:“庄园去年种下的葡萄树结果了,很甜。” 贺南枝生得就不像是会吃酸的,更像是被家中各种蜜罐喂着长大的,即便没有假客气配合拿个葡萄品尝下,也不会让人觉得不礼貌,她只是淡淡开口:“谢谢。” 景宜还有话说:“你哥哥跟谢总都在同时竞争收购宋今股权,他昨晚走了,你是来代替贺家立场的吗?” 贺南枝眼睫垂落间,打量了一身简单衬衫裙装扮的景宜片刻,从气质上,这位不像是职场上女强人的样子,话问得也有点天真直白,既不是商业机密套路的话,她也跟女孩子过家家闲聊般,纤白的手臂懒洋洋轻搭在手扶上,轻声谈道:“这两家谁赢对我而言都一 样。” “▦(格*格党文学)▦” “唔。” 见贺南枝不为所动,景宜的话也停顿了数秒。 一早整个庄园在私下都传遍了,贺斯梵临时有事只能退出这场竞争局,却又不甘,就连夜用私人飞机把自己妹妹接到了城堡来,为此不愿惊动年迈的薛董,只能让贺南枝先委屈睡在自己房里。 所以她是不信,贺家就这般轻松的放弃了收购事情。 而贺南枝难得匀出点心思,问了句:“你跟谢忱岸很熟么?” 景宜眼里滑过微弱的波动:“谢总赞助过我留学费用。” “他还做这种积德行善的好事啊。” 贺南枝轻飘飘的语气里,似带着对男人的一丝恶意。 景宜先入为主,以为贺家人看竞争对手不爽是天经地义,指尖下意识紧紧攥着说:“我跟他之前不算是积德行善……” 贺南枝其实没什么兴趣听,侧颜的表情淡淡的。 奈何景宜就跟找到了个倾述对象似的,眸色清澈荡漾着情愫:“一年多前在伦敦,我遇见过他三次。” 伦敦? 贺南枝心底掠过一丝熟悉感,随即脑海中就想到了这是两家私下谈好联姻事宜的次日,谢忱岸那个无情寡欲的工作狂就丢下了家中她这个如花似玉的小未婚妻,就带着一群精英智囊团远赴伦敦了。 那时,她跑到娱乐圈当十八线,偶尔还苦中作乐的想。 幸好当时被母亲拦住了,没有先跟谢忱岸领证。 否则就冲着这狗男人眼里只有家族和工作的冷漠脾性,她小小年纪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 景宜就是在这时候遇到的谢忱岸。 那年是寒冷的冬季,伦敦突降了一场十来年都难遇的暴风雪,街道所有店铺都暂停了营业,而她连续几日都寻不到靠谱的兼职,即将面临拖欠已久的学费和房租问题。 被一家宠物店婉拒后,景宜裹紧了羽绒服和长长的围巾,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风雪迎面刮来,险些眯了眼。 下秒。 她看到一辆昂贵的黑色私家车猛地刹车,停驶在了街道上。 车门被推开。 走下来一位面容俊美苍白的男人,这种暴雪天气里,他身上穿着灰色毛衣和长裤,起不了丝毫御寒作用,像是居家时突发什么意外状况,急匆匆地出门,连脚下的鞋子都是棉拖。 景宜震惊在原地。 看着他长腿迈着步伐,越走越近。 在距离拉到最近的一瞬,寒风卷起了独特淡净的冷香,说不上什么味道,却令她沉迷。 景宜目光追了过去,注意到他如玉的长指间还捧着个小鱼缸。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有一条嫣红色的小鱼,尾巴薄薄的软软的浮在透明水中,像是给溺死了。 恍神的功 夫,景宜在这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快步拦下了这个身份不详的男人。 站在堆积着厚雪的街上,天色已经暗沉,复古的路灯淡淡的光晕洒下,她的视线从鱼缸,慢慢地转移到他沉敛的眉目上,抬起被冻得发冷指节,指向了那条奄奄一息的观赏鱼:“这位先生,如果你已经找遍了整个伦敦的宠物店来救它,是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