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能感觉一道极冷感的视线,从他的脸直直看向十米远处,循着,也转过去,随即发现是贺南枝穿着月白色的极踝长裙悠闲走来,而身边,还站着一位。 两人不知在谈些什么,楼珞嘉没一会儿就失神盯着她未施粉黛的漂亮侧脸看,被她音色拉长提醒:“这次你要摔个四脚朝天,我也不会扶你的。” 楼珞嘉问她:“极品红宝石你真不考虑?” “放弃吧,我的声音不是你随随便便就有福消受的。” 倘若她还是个娱乐圈十八线小糊咖,这番话,旁人听了只会觉得是仗着这张脸过分行事。 但是贺南枝是以贺家金枝玉叶的身份,跟他说。 楼珞嘉沉默几秒。 恰好这时贺南枝看到远处的劳斯莱斯了,便不再理会他一二,裙摆下的细高跟一路加快踩着往前,甚至都没懂谭颂的眼神暗示,抬起纤手拍了拍他肩头:“我先休三天假,行李在酒店帮我拿回公寓哦。” 话音落地。 她拉开车门,直接弯腰上去。 谭颂默默地把话吞回肚子,好自为之吧。 … … 贺南枝今早为了赶回剧组不耽误拍摄工作,清晨五点钟就急匆匆地从思南公馆出门了,这会儿见到某位罪魁祸首,将他修长指骨间的行程表一抽扔在旁边 ,理直气壮地朝他大腿侧坐。 蓝缨见她这样,很自觉地拉下黑色降板。。 在私密的空间里,贺南枝纤白的手腕轻抬,几乎要把手指怼到了男人眼皮子底下:“看到了吗?” 谢忱岸俊美的脸上神情毫无异常,视线从她指尖开始一寸寸掠过,吹弹可破的肌肤在车窗光线下透着毫无瑕疵的莹白。所以他并不能理解贺南枝话里的意思。 “戒指。” 贺南枝无名指递给他看,故意侧耳轻声说:“某人昨晚硬是从裤袋里套出了一枚戒指给我戴上,你没看到吗?” 谢忱岸显然酒后忘了某些片段,而忘了自然就不作数。 他一贯气定神闲的姿态,仿若不懂贺南枝的暗示,淡声道:“看到了,很漂亮。” 贺南枝差点儿失去表情管理,睁着漂亮的眼睛再次暗示:“戒指!” 他能在酒后非要给她戴上空气,肯定是准备了的。 也不知道藏哪里了。 谢忱岸停了两秒,薄唇微勾:“你靠近些。” 贺南枝不疑有他,谁知下一秒,纤瘦的手腕被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扣住,继而,就被咬了口,她乌黑孔微微缩紧,不可置信地看着无名指上烙下了一道清晰的齿痕。 谢忱岸给了她“戒指”,冷淡而沙哑地问:“漂亮吗?” 啊啊啊!!! 要掌控方向盘的是她话,贺南枝都想跟他同归于尽得了。 “谢忱岸,你爱咬人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她控诉的意味很强,甚至将衣领扯落下锁骨,一半边的雪白胸廓都是密集的齿痕,全是昨晚他酒醉下造成的,这笔账还没算呢,又在她无名指上咬了一道。 身上的是好藏,这儿的总不能贴个十来天创可贴吧??? 贺南枝有小情绪了,那高跟鞋尖去踹他西装裤脚。 谁知谢忱岸比她更理直气壮,咬了人还不道歉,又去掐她漂亮的小脸蛋:“谁让你对他笑。” “我对谁笑?”贺南枝唇微张,下意识反问。 在对视上谢忱岸冷漠般的墨玉眼,恍然顿悟了秒,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楼珞嘉猜出我的身份了,我才搭理他几句的,你吃醋啦?他对我没那意思,就是有点恋音癖好,想我录点声音给他,还说要送我宝石做报答,笑话呢,我可是很清高的,是能用钱财随随便便收买的吗?” 她恨不得把清高两个字贴在额头前,小声地说:“当场就拒绝了——” 整个过程中,谢忱岸连配合她笑几声的意思都没有。 特别是听到恋音癖这三个字,语调透着几分冷漠入骨的意味:“看来忱时手下留情了。” “你别让谢二疯。”贺南枝想法倒是很单纯,轻声说:“我这点戏也杀青了,以后不会再跟楼珞嘉有碰面的机会。” 车厢安静半响。 谢忱岸长指漫不经心般将她垂在细胳膊的衣服拉了上去,带了点温度,似在那一块块极重的咬痕拂 过,惹得贺南枝颤了下,偏他清醒时分,显得禁欲感十足:“上过药了?” “没呢。” 贺南枝故意闹他:“要你亲自上。” … … 谢忱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