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你未婚夫世界第一好了?” 他语调平平,重复贺南枝话的时候,打着要把她羞耻到原地去世的架势。 未了,看她选择性耳聋,假意看向四周的时候,也没打算轻易饶过:“他给全公司买杂志就把你感动上?那我把全城的杂志店都承包了,派人站在马路边上跟发传单一样,人手一本,你是不是得掉几滴鳄鱼眼泪?” 贺南枝回过头,眉心蹙了下:“你最近怎么跟个暴君一样,对我未婚夫满怀恶意,妈妈生日宴那会,你别以为我没看到你冷眼了他好几次,还故意在爸爸面前阴阳怪气。” 贺斯梵言简意赅道:“他把我拉黑了。” 嗯? 谢忱岸的尊贵黑名单可不是谁都有这个荣幸躺上去的。 贺南枝刚想问两人私下又结上了什么恩怨,却突然被一旁逐步走近的霍清川给打断,他是贺斯梵圈内关系密切的好友,今晚也出席了这场慈善晚宴。 一身工整精致的浅蓝色西服衬得很是形象清俊温和,主动跟她打招呼:“南枝。” “清川哥哥,好久不见。” 贺南枝平时视他为兄长,还以为是找贺斯梵的,于是纤白的手垂落了下来,也懒得听这些商界人士谈论些股市的话题,正想图清净去旁边拿点小蛋糕吃。 谁知霍清川却问她:“方便给我一个你师姐的联系方式吗?” 贺南枝曳地长裙的细高跟停下,仿若幻听。 她没去看旁边贺斯梵是什么神情,启唇问:“为什么要问我?” 想要林惊鹊的联系方式,以霍家的人脉,不难。 霍清川的心思被她那双清透如水的眼眸看得一清二楚,索性也直言,以免遮遮掩掩的反而得不偿失,给这位金枝玉叶造成不好的感观:“你给的,林惊鹊才会搭理我。” “唔,是这个道理。” 贺南枝知道师姐很少拂了别人面子,下秒,又慢悠悠地问:“清川哥哥,你要联系方式做什么?” 问到这个,霍清川眼神恰到好处地跟贺斯梵对视一瞬,见他俊漠的面容上什么表情都无,随即又看向了贺南枝,温润的语调衬托得每个字都显得真诚:“我近年来家里催婚的厉害,想找一位有过好感又合适的适龄女子组成家庭,南枝,霍家你是知根知底的,我也不是那种肆意玩弄女人感情的人。” 霍清川将结婚目的摆在明面上,想求她牵根红线。 下一刻。 贺斯梵却替她回绝了,看似并没有计较霍清川为何不事先跟他通知一声,姿态很是高贵冷艳:“她还小,做不来媒人的事情。” 贺南枝抬眼,浅红的唇刚要说,就被贺斯梵长指掐了下腰。 真是铁石心肠的要命,力道还不轻,乌黑眼瞳瞬间怒了,高跟鞋也礼尚往来踩回去。 贺斯梵幽邃深沉的眼眸扫来,警告意味很重。 贺南枝才不怕他,唇齿间溢出音色一字一顿的,怼回去:“我回家会跟谢忱岸告状的,你暴力对我!” 贺斯梵现在只想把她这张嘴巴封起来。 霍清川见状,也明白了贺氏兄妹的态度,情绪很是稳定的笑了笑。 等他自己找台阶下,假意被隔壁相熟的朋友叫走,贺南枝就争分夺秒阴阳怪气起来,声音又轻又低:“你看清川哥哥情绪多稳定一男的,跟师姐还挺合适的呢。” 贺斯梵选择性忽略她话里意思:“清川哥哥?谢忱岸知道你在外面这样叫么?” “这会儿你又和我未婚夫统一战线替他抱不平了?”贺南枝发现他真善变,原本是想刺一句难怪师姐不要他了,但是左顾右看了下,万一贺斯梵想掐死她话,方圆十里之处都寻不到护驾的人,慢慢的把话咽回去。 片刻后,板着漂亮的小脸蛋说:“师姐就在戏团,霍清川有心的话,是拦不住的。” 贺斯梵沉默寡言几许。 随即贺南枝又说:“你再掐我腰,就有恶意挑拨离 间我和谢忱岸感情的重大嫌疑了。” “——” “妹妹未来婚姻生活不顺,首先是兄长无德。” * 晚间十点整。 夜色渐浓,繁华褪去,在慈善宴会结束时。 一辆加长版的豪华黑色劳斯莱斯,已经在酒店门外安静等候了。 谢忱岸端坐在车厢内,长指漫不经心地翻着崭新的杂志,封面正是贺南枝躺在雪地里的绝美画面,随着时间流淌而过,很快夜幕下就出现了贺南枝一袭高定绿丝绒长裙的身影。 隔着遥遥距离。 她不知是跟贺斯梵嘀咕了什么,惹得对方脸色冷若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