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是个路过的狗都嫌的疯批,也不会去羞辱他智商。 贺南枝随即,又切换到了谢忱岸的微信界面上。 她记着仇,给这位发了条消息过去: 「因为某人昨晚的变态欲,害我损失了整整一根遮瑕膏,麻烦结下费用。 ——温馨提示,婉拒的话某人未婚夫的地位岌岌可危了呢。」 过了片刻。 谢忱岸给她发了张随便拍拍的照片,言简意赅道:「过来拿。」 贺南枝点开,看到他身处的环境是在一家装修古典的包厢里,桌上却是素食茶水,谁还不知道他爸爸斋戒多年,跟长辈聚餐的场合显然不适合她这种荤素不忌的小仙女,几乎不带犹豫就婉拒了:「你陪谢伯伯吃饭吧,钱的事打我账上就好了。」 谢忱岸像是看破她懒得应付长辈的小心思,便没再回复。 贺南枝又把两人聊天记录看了一遍,无意间抬头,发现谢忱时早就停下叠胖头鱼了,明晃晃地窥探她手机:“就那几句话, 值得看来看去么?” “你懂个——” 贺南枝想骂脏话来着, ✴(格♂格党文学)✴, 自动消了音。 谢忱时长腿没什么正经地伸长,就着懒散地姿态说:“我很好奇。” “嗯?” “我跟谢忱岸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你喜欢的是他?” 保姆车厢内静了几秒,连坐在后排拆胖头鱼钞票的谭颂都下意识屏息,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八卦。 反观贺南枝对于谢忱时的好奇,忽然浅笑出声,就跟被问吃饭睡觉的问题一样简单:“这是付费内容,你想知道的话,唔,一个字一万块。” 下秒。 谢忱时这种奇奇怪怪胜负欲极强的男人,还真给她转了一百万冰冷冷的人民币过来:“尽情的说。” 贺南枝自幼收了钱,服务就得到位。 她端坐了起来,顺手将迤逦至脚踝下的精致刺绣裙摆捋平:“因为我从未觉得你们像。” “没了?” “难道你还要我举咧一大箩筐你哥完胜你的优点吗?”贺南枝漂亮的眼眸含笑望着他,红唇慢悠悠的拉长尾音:“你那脆弱昂贵的自尊心受得了?” 谢忱时简直是能被整自闭程度,从喉咙叹息了口气:“我还是去相亲吧。” “你终于想通要为了谢家去当和亲公主了吗?那我给蓝缨打个电话?” 没等贺南枝掏出手机。 谢忱时语调危险道:“你打,以后跟你那动不动就搬出谢氏家规压人的未婚夫吵架,别哭鼻子找我站队。” “……” 接下来几日,谢忱时扮演起保镖来是悠然自得要命,以免他这张脸引起不必要的绯闻,贺南枝还特意去商场逛了一圈,自掏小金库,给他买了全套武装的冲锋衣和鸭舌帽口罩。 起初谢忱时是排斥的,硬是要把他这张绝世神颜给露出来:“在你身边,我还需要东躲西藏?” “拜托,你要是被媒体记者拍到,闹出个什么绯闻。” 贺南枝指了指角落头的谭颂:“先不说他会为了职业生涯吊死在你面前——” 话顿,又一字一字极轻地警示: “谢忱岸超级爱吃醋的,到时候你觉得他那把戒尺,会打在谁手心上?” 在谢忱时强调他才不怕的时候,贺南枝强行把口罩给他戴上,而浓妆后的她五官难得透着过分冷艳,白皙纤细的指尖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闭嘴。” 谢忱时那比例堪比男模完美,一米九的身高就算穿得简单往那一站,就自带冷冰冰谁也不睨的压迫感气场。 有他这尊杀神护在左右,贺南枝出席各种场合的活动,粉丝都不敢上前要签名。 贺南枝给他提过避难所,也不是白提供的。 收费高额的惊人,活动入住酒店时,勉勉强强让谢忱时住隔壁,但是一晚一百万。 这价开的。 谢忱时都认真地瞧了她 好几眼:“你贺家是土匪起家的吧?” “百年书香门第,少毁我家名誉。”贺南枝卸完妆,白白净净露着脸蛋,表情毫无羞耻之心,伸手朝他要保护费。 谭颂在一旁又开了次眼界,这年头当个明星保镖还得自费。 而贺南枝给的理由很简单:“这是钱的事吗?我是冒着闹绯闻以及被谢忱岸和蓝缨双双抓包的危险,收留了可怜虫谢忱时,一百万已经是青梅竹马的友情价了,你问问他,但凡少一块钱是不是侮辱了他尊贵的二公子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