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枝有罐头在手,都迎接好了小橘猫的热情。 下一秒。 却眼睁睁看着夏来扑到了谢忱岸的西装裤角上,撒娇似的,喵呜了声拿圆滚滚的脑袋去蹭。 啊啊啊!!! 贺南枝没想到连猫都是重度颜控,踩着花盆底鞋一路小跑过去,险些被小石子绊倒,幸好谢忱岸适时地伸出手臂,又自然不过地搂了她的腰肢,嗓音低低:“不怕摔了?” 有他在,贺南枝都敢闭着眼睛走路,才不怕。 这会儿满眼都是夏来对他邀宠摆尾的事情,指尖不客气地揪着他衣领质问:“你是不是喷了什么猫薄荷香水?” 谢忱岸眼底闪过极淡笑痕:“你闻闻。” 贺南枝还真往他修长的脖子凑近,除了熟悉的那股清冽雪问香气外,并没有其他陌生味道,和她身上是同款,那就奇了怪了,正打算控诉这只见色忘友的小猫时。 谢忱岸已经顺势将她打横抱起来,语调平平:“盛祈会喂它。” 不仅是夏来沉迷于他男色,显然贺南枝也是不分上下,却故意抬指,顺着他精致完美的下颚线条一路往喉结滑,嘲笑道:“谢忱岸你真是个粘人精,我才刚进组第一天就跑来探班,非得二十四小时都见到人么?” 谢忱岸对上她洋洋得意的清透眼眸,却说:“我怎么 不知道是来探班你的?” “作为家属来探班——”贺南枝清灵的尾音拉长,将热搜上的视频一字不漏复制说出来。 她非得漂亮的扳回一城,就算在智商上赢不过谢忱岸,也得口舌之辩上把面子争回来。 谁知。 到底是低估了这个没有羞耻心的狗男人。 抱她上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前,谢忱岸气定神闲地在她耳畔,极低极低落下一句:“小鲤儿,我是来操/你的。” 贺南枝自甘沦为手下败将:“你赢了。” … … 离开了横店,考虑到她这几日还有戏份没拍摄完,这儿又离思南公馆太远。 谢忱岸在就近的五星级酒店订了一间顶楼总统套房,又备了烛光晚餐,倒没有真的急色到无人时,急不可耐的把她往床上压,反而连最基本的亲亲都没有。 贺南枝想去亲他,却见谢忱岸喂了一口鸡肉过来,语调清淡中透着无奈:“不急。” “——” 气氛安静几秒,贺南枝细嚼慢咽的同时,很认真地强调:“我没有。” 谢忱岸淡定自若,显然是不太信她这番自证清白的说辞。 等喂饱了她,又亲力亲为去浴室里放水,准备伺候她沐浴更衣。 期间盛祈来了趟,是送一些需要签字的文件合同,顺带汇报夏来已经喂过了,这只小猫因为贺南枝的缘故,如今在横店受到的关注度都堪比一只网红猫了,小鱼干小罐头的都不缺。 贺南枝慵懒地趴在沙发上听着,表情顿悟:“怪不得对我的猫罐头都免疫了。” 盛祈笑了笑,随即便退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 谢忱岸裤脚沾湿了许些水迹从浴室出来,见贺南枝在沙发上,裙摆如水顺着雪白脚踝滑过,几乎快迤逦至地,姿态很是悠闲,纤细手指翻着机密文件看。 就跟笨鱼脑袋能看得懂似的,不过她识字,垂落的卷翘睫毛眨了眨:“容伽礼怎么也往港城北临道投资了?还找你一起融资合作?这不是我家梵梵出卖婚姻盯上的吗?” 一连好几个困惑,她侧过极美的脸蛋,看向了慢条斯理倒杯水在喝的谢忱岸。 气氛安静数秒。 贺南枝条件反射地在沙发坐了起来:“你们——” 她不太确定,连声音都有点儿断断续续的:“不会是合谋联手,准备坑贺斯梵一千万个亿吧?” 谢忱岸将清茶喝了三分之一,薄唇被湿润过,在璀璨的灯光下尤为好看:“南枝,把文件放下。” 贺南枝雪白的腕骨藏到了身后,说:“我要是撕了,梵梵肯定会奖励我一座金山。” 谢忱岸似笑非笑看着她做这种无用的挣扎,也抛出诱人的筹码,溢出薄唇的嗓音很低:“你不撕,我奖励你一座钻石山。” 贺南枝精致又雪白的肩颈挺得很直,怔了会儿,倒不是被说心动,而是就算撕毁了也无用。 只是 她略有担忧,小脑袋瓜的想法一阵一阵的,唇轻启:“你和容伽礼想联手独吞港城北临道,家里还有壮丁派出去跟雷大小姐联姻吗???你不会是想让忱时去娶吧?” “” ⊿想看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