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鼻大炮转不过弯来:“绝了,他拿咱们当仇人,咱还要拿他当初恋,贱不贱呐。” 我拍了拍鼻大炮的肩膀:“想不通慢慢想,但是不能掉链子,黄二黑身手了得,咱们不是对手。” 顿了顿,接着说:“这样,你留下来注意观察,我和小静去搬救兵,记住一旦有情况立刻给我打电话。” “放心吧,哥,我心里有数。” 回去之后,林沧海听了我们的分析,也觉得有道理,不过伙爷会目前人手紧张,已经无人可用了。 张玲人在香港度日如年,段怀仁去了雁门山,要三天后才能回来。 我想起了一个人,找到号码打了过去,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喂,陈老三,你在哪?” “我在东莞呢。” “东莞?你跑哪里干什么去了?” “进厂打螺丝了,人总得活着不是,对了,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赫赫有名的盗墓贼陈多余居然跑去广东进厂打螺丝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喂,光庭,你在听吗?” “哦,没什么事,在那边要是呆的不习惯就回来,伙爷会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没事,有啥不习惯的,我现在都当车间主任了,以后……” “行行行,你这吹牛逼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忙吧,我挂了。” 林沧海望着窗外人流如织,车来车往,额头青云忽隐忽现。 他走到办公桌前,从茶盘底下摸出来一把钥匙,配合密码打开了一个保险柜,从里面拿出来一把自制手枪。 “这把枪还是十一年前在汉中市找人定做的,就用过一次,今天终于派上用场了。” 我加入伙爷会一年多,算算时间,十一年前不就是我爷爷被枪毙的那年吗。 林沧海将手枪别在后腰处,拉了拉衣服遮盖了一下。 “走,我跟你们一起去。” 林沧海的车是一辆老式桑塔纳,四四方方的那种,不过机器没问题,一脚油门奔向了医院。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街道上车子不多很快就到了地方。 远远的看见鼻大炮斜靠在医院大门上,一手拿着羊肉串,一手拿着啤酒,边吃边喝,贼眉鼠眼的四处张望着。。 “上车。” 我打开车门,鼻大炮钻了进来。 “你们吃撸串吗?” “不吃,现在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