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肩膀,拍了拍我的肩头。 “杜老弟,别紧张,我陈劲风并非不讲道理之人,过往的事情咱们一笔勾销,合作愉快。” 说着,他强行握住了我的手,力气很大。 我也猛然用力,两个人暗暗较劲,互不相让。 陈蛤蟆“哈哈”一笑,松开了手。 “开祭!” 随着陈蛤蟆话音落下,花围脖从后腰处抽出匕首,向黄毛走了过去。 “不,我不想死,陈爷,我有话要说……呜呜呜。” 花围脖掰着黄毛的嘴,黄毛说不出话来。 “兄弟,永绝了。” “噌”的一声,锋利的匕首划破了黄毛的脖子,鲜血喷涌而出,瞬间将黄毛整个脑袋染成了红色。 自始至终,黄毛都没有任何反应,就这样惨死在了密林之中。 “吱吱吱吱。” 一阵落叶扰动,几只黄鼠跑了过来,跳到了黄毛身上,旁若无人的开始啃食尸体。 陈蛤蟆擦了擦脑袋上流出的脓水,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饶是黄二黑这般残忍嗜血,身背数条人命的恶魔也心头一颤,忘记了盘动核桃。 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看都不敢看了。 鼻大炮咽了口唾沫说道:“绝了,真是没想到,黄鼠也吃肉啊。” 众所周知,黄鼠其实跟黄皮子有点像,有的地方叫做田鼠,一身黄毛,好吃五谷杂粮,经常站在田地里龇着两颗大门牙叫个不停。 记得小时候,我们当地很多人捕捉黄鼠,扒了皮泡馍吃,味道鲜美。 在我的印象里,黄鼠根本就是植食性动物。 花围脖解释说:“以前,这里的黄鼠也不吃肉,可是自从土地平整运动之后,此处的黄鼠就跟基因突变了似的,不但体型急剧变大,还变得极其嗜血起来。” 陈蛤蟆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哦,对了,看过斗鸡斗狗,没看过斗黄鼠吧,回头抓几只,给大家助助兴。” 花围脖拍着胸膛:“陈爷,包在我身上,那种血淋淋的场面,啧啧,太过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