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的人是谁,又或者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陈蛤蟆的奔驰车在前面一路狂奔,邵氏兄妹开的皮卡车速度也不慢,但根本追不上奔驰车。 皮卡车后面是段怀仁驾驶的越野车,跟在最后的才是我开的大牛头。 眼看着陈蛤蟆越走越远,这里比较偏僻,水泥路又比较窄,根本不能超车,我心急如焚,不停的按着喇叭。 “这兄妹俩,卡在中间,真是急死人了。” 突然,我意识到这可是大牛头,纯纯的六缸越野车啊,于是采取了田忌赛马的策略,扬长避短,以己之长攻彼之短。 “白老太,坐好了,要是把骨头颠散架了可别说我不关心老年人。” 一把方向,大牛头直接下了主路,从麦田地里横插了过去,越过一道道田埂,那简直就跟坐摇摇椅一样。 白老太一手拽着头顶侧边的把手,一手拄着座位。 “光廷,开的越快,颠簸感越轻。” “那你可要坐稳扶好了。” 一通操作猛如虎,果不其然,开的越快,通过性约好,发动机的轰鸣声伴随着底盘减震发出的“哒哒哒哒”声不绝于耳。 很快,我就超过了前面的越野车,跟邵氏兄妹的皮卡车并肩齐驱了。 从后视镜里一看,越野车也下了水泥路,紧紧跟在我大牛头后面。 邵氏兄妹又岂肯甘于人后,一把方向,同样开进了麦田地里。 寂静的夜空里,身后的麦积山沉沉睡去,一切都进入了梦乡,谁也不会想到一场天水几十年来性质最恶劣的杀人事件刚刚结束,血迹尚未干涸,尸体尚有余温的情况下,又一场狂飙大追杀再次上演。 死亡,是唯一的结果,不可能有第二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