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都是马上要死的人了,我和林沧海也没去管他,钱不钱的无所谓,开心最重要。 谁也没有想到,转机居然出现了。 “呲啦”一声,对讲机里传来了白若雪的声音。 “等等。” 短短两个字,但明显听得出来,她语气急促。 我、林沧海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想到了一块。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另一边,鼻大炮愤愤的说道:“等等?晚了!” “大炮,把玉片也给砸了,让二小姐拿回去打水磨石地面吧。” 鼻大炮点了点头,又拿起了一只靴子。 我急忙跑过去拉住鼻大炮说:“你他妈是真傻啊,绝对不是装的,别撕了。” 鼻大炮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 流沙不再落下,死一样的寂静里,能听见的只有心跳和呼吸。 几十秒后,沙堆上有了动静,些许细沙流动,一根攀岩绳便如一条蜿蜒爬行的蛇一样出现在视线里。 疾步走了过去,鼻大炮抓住绳子说:“哥,你先上。” 我说道:“林老先上。” 鼻大炮说:“也行,出于对老年人的关爱,林老,你先上。” 林沧海却把绳子缠在了我的身上,“嘎达”一声,锁挂上了锁扣。 “林老,这?” 林沧海没有理我,把自制手枪塞到了我手里,然后拉了拉绳子,喊了一声:“拉。” 随即,我的腰部一紧,身子就跟着飘了起来,一顿一顿的被拉了上去。 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天还亮着,不过已经发昏发暗,一片朦胧。 零零散散的雪花缓缓飘落,雪花很大,落在睫毛上几乎可以遮目。 看来,这场雪小不了。 视线之内出现了好多人,有白若雪,黄二黑,刘元宝,毕云涛,毕超,还有被反绑着双手,面容憔悴的张玲。 毕超也是他们的人。 后来,我才知道,毕超和毕云涛往上数三代,他们的祖父竟然是叔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