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老太太用铁钎子捅了捅炉子,火还没熄灭,火星忽明忽暗,她往里面塞了一些玉米芯。 不一会儿,烟囱里面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火着了起来。 热了一盆水,我开始给鼻大炮擦拭身体。 林沧海警惕性很高,一直四下查看,老太太看出了他的担心。 “老哥,把心放到肚子里,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来的。” 林沧海没说话,拍了拍身上的落雪,然后坐在火炬旁边开始烤火。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林老,来人了。” 林沧海立刻掏出自制手枪,贴着门板,从门缝里看了出去。 “他们回来了。” 杨老头背着一个医药箱,领着一个满头白发,精神矍铄的人回来了。 经过介绍,此人正是贼教授。 “贼教授,快,一定要救救我兄弟。” 贼教授没搭话,简单检查了一下鼻大炮的伤势,又翻了翻鼻大炮的眼皮,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我急忙问道:“怎么样?” 贼教授摇摇头:“没救了,埋了吧。” 闻言,我眼前一黑,差点跌倒:“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我给你跪下了。” “扑通”一声,我就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 贼教授坐诊医病几十年,看惯了生死,见多了离别,他根本不为所动。 这时,林沧海也说:“光廷,实在不行就算了,你也尽力了。” 我对贼教授说:“十万,不,五十万,我给你五十万。” 贼教授摆摆手:“这不是钱不钱的事。” “一百万。”我伸出一个手指头说。 贼教授正要说话,我从林沧海手里抢过自制手枪说道:“一百万不行,那就只能给你一颗铁花生了。” 贼教授终于答应了下来,不过他说鼻大炮伤的很重,而且失血过多,生命体征已经很微弱了,估计是希望不大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鼻大炮能不能醒来,贼教授说还要取决于他的生命力是否顽强。 贼教授从医药箱拿出玻片,又用棉签在鼻大炮的伤口蹭了蹭,把血迹涂抹到了玻片上。 随后,又滴入相应的检测试剂,轻轻的晃动摇匀。 大概几分钟后,又把玻片拿到灯光底下看了半天,揉了揉眼睛问我:“小伙子,我眼花看不太清,你看看有没有产生凝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