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王收起斧头,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炮爷,炮爷他,他正在和炮八平六讨论影视剧制作呢?” “啊?” 我没太听明白,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眼,继续问道:“炮八平五,谁呀,这人,听着怎么跟下象棋似的。” “就是那个小鬼子,他叫炮八平五。”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有叫这名字的。” 我摇头苦笑:“要这么说的话,一个棋盘就能把所有小鬼子囊括其中,车二进五,卒三进一,马七退五……” 说着说着我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土王也跟着笑了起来。 收住笑容,我又问道:“不过,到底是炮几平几,你刚才不是说炮八平六吗,怎么又变成炮八平五了?” 土王想了想:“不是六,是五,炮八平五,没错,就是炮八平五。” “嘿,跟大炮一个系列啊。” 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怎么,大炮挣了点钱飘了,想投资影视剧了?” “不是。” 土王面露难色,红脸说道:“就是那种不穿衣服,几个人就能演完的爱情动作电影?” 我一听,不由脱口而出:“这不就是……这么狠,几个人?这个大炮二球,真是没个正行。” 说实话,大炮好色,已经被无数次证实,但小鬼子说一套做一套,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我担心的是鼻大炮老大管不住“老二”,稍有不慎就会被利用。 丢下土王不管,我快步向锚链走了过去。 二人全情投入,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 鼻大炮以亚洲蹲的姿势蹲在地上,双手搭在膝盖上,伸出去老长。 鼻大炮兴致勃勃:“干这一行工资高吗?” 小鬼子说:“女演员拿百分之八十,男演员拿百分之二十,不过能者多劳,看个人本事了。” “那也不多啊,关键百分之二十还得好几个人分,不就没什么了。” 鼻大炮使劲一擦鼻子,又说道:“这活是不错,可是能者多劳有点难为人了。” 小鬼子笑了笑:“别嫌少,就这好多人抢着去呢。” “也是,估计很多人都不是为了钱去的,而是为了艺术而献身。” 鼻大炮“嘿嘿”一乐,接着说了下去:“你说就我这样的,去了行吗?” 小鬼子眼珠子一转,忙不迭的答应下来了。 “炮爷,绝对行,就是累了点。” “绝了,炮爷就是年轻,精力旺盛,累点没事,你不也说能者多劳嘛。” 小鬼子见缝插针道:“如果炮爷真的有此打算,那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下。” 我一看小鬼子露出了狐狸尾巴,正想出去戳穿他,可转念一想,不如放长线钓大鱼,静观其变。 “阅片无数,炮爷我已做到心中五码,就差他娘的真枪真刀干一回了。” 鼻大炮感慨一句,兀自说道:“炮六进一,你说的那个世界纪录保持者都是真的?别吹牛皮,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顿时迷茫了,这小鬼子到底是炮几平几还是炮几进几,亦或是炮几退几呢? 太乱了,不管了,我又竖起耳朵听了下去。 小鬼子说:“千真万确,这都是有统计数据的。” “绝了,这方面还是你们专业啊,对了,那个被誉为金手指的前辈跟八千的女演员搭过戏,一年才365天,这一天一个,也得二十几年,厉害啊。” 突然,鼻大炮似乎明白了什么,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一拍脑门说道:“炮爷明白了,金手指一定跟我哥一样,有八郎的称号,而且大部分都用手,要不然不科学啊。” “滚你妈蛋。” 我低声骂了一句,但还是被他给听见了。 这货猛然起身,抄起一把鱼叉,问道:“谁?” 话没落地,他先摇摇晃晃起来。 “是我。” “是你啊,哥,吓我一跳,我没事,就是起猛了,有点眼前发黑。” 鼻大炮扶着脑门缓了缓,问我:“你怎么在这里?” 我把鼻大炮拉到一旁,提醒他道:“你别被敌人的糖衣炮弹给迷惑了。” “绝了,你在偷听我们说话?什么时候添这个毛病了。” “没有,凑巧路过,风吹过来几句而已。” 鼻大炮也没计较这些,出神的望着大海,憧憬着美好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