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不堪。

闭上眼睛，咬了咬牙。

“你们这帮富家子弟，因为我的长相就无休止的欺负我！霸凌我！我长的丑有错吗？这是我想要的吗？！”她目光变得狠毒怨恨，恶狠狠的盯着简音的脸。

质问着她，像是要从她这里寻找什么答案。

简音愣了一秒，她可不记得原主之前欺负过她。

“我没有欺负过你，你恨错人了。”简音语气沉沉的解释，现在她一听到霸凌这两个字和自己联系在一起，就觉得头疼。

方言咬了咬牙，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们这些人，动过手的和没动过手的都一样！一样的令人恶心！让人反胃！”

简音皱了皱眉，盯着她看了一会，但是没有反驳她，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从唯一的知情人嘴里听到真相。

“说说吧，你和孙小艺怎么回事？你和安泰什么关系？”

方言沉默了一瞬，每每想起安泰，她的情绪都很激动，只听她嗓音忽然带了些哭腔：“那天，我依然被她们堵在墙角，嘲笑，谩骂，她们往我身上丢臭袜子，骂我是……人鼠的结合产物……”

最后一句话，她的声音很低，很哑，很缓。

简音看着她，听到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挣扎和屈辱……连她这个局外人都觉得这很难以接受，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说出这样恶毒的话？

方言瘦弱的身体微微发抖，掉下两滴眼泪。

“那天，是我第一次遇到安泰，在他来接孙小艺放学的路上。”

“他不像那些人，因为我的长相，即使看到我被人欺负，也不伸出援手，就因为我丑……”

“他救了我，还一本正经的跟那些女的讲道理。”

想起那时安泰意气风发，善良无畏的样子，方言目光充满了怀恋，她的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