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觉了?
听到秀家的问话,那人用一种吴侬软语回复道“殿下,是我直子啊,我被同方院派来服侍殿下的。”
“直子?”秀家靠着屋外透进来的月光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个女子,确实有几分熟悉。
但是秀家依然严肃的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健次郎和半兵卫就这么把你放进来了?”
直子没有直接回复秀家的问题,而是直接抱了了上来,把秀家抱在怀中“殿下,同方院和见性院可都在外面候着呢。”
且不说直子的回答能不能让秀家满意,秀家身体却是先一步作出了回答。
“殿下”直子喘叫道。
“对不起~”尽管两世为人,秀家依然被眼前的局面搞得有些尴尬,第一次有一个女生主动躺在自己面前,以至于自己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
“直子殿,见性院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差我来问问可是殿下醒了。”就在俩人陷入尴尬之时,屋外传来了问询声。
“原来见性院真的在屋外吗?这是准备全员上工把我办了啊!”
可就在秀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身旁的直子已经从榻上起身,直接坐在了秀家的身上。
等候在屋外的侍女见屋内没有得到回应,正准备再询问一遍,可是话还没开口就听到屋内传出隐隐的淫靡之声,满意的点了点头退了下去,去和两位夫人报信去了。
秀家不知道昨夜来了几次,只觉得这事儿瘾头上来了哪里还管的住,以至于第二天精神有些不足,比平时起的有些晚了。
等到秀家醒时,身旁的妙人早已清醒,正搭着脑袋注视着秀家,如果不是醒来之后看到身旁的妙人,秀家或许会认为,昨夜不过是做了场春梦。
秀家晃了晃脑袋伸了个懒腰,屋外等候的阿芳听到里面的动静,把房门拉开,带着其他侍女走了进来,而清水信也等侍从为了避嫌,躲在拐角没有露面。
“殿下是否要起身?”阿芳询问道。
在得到秀家肯定的回复后,阿芳带着侄女们走了进来。有专人为秀家擦拭身体,秀家只需要站起来,伸直双臂等着她们服侍即可。
而一旁的直子也有侍女上前,为其擦拭身体并更换衣物。
“昨夜,你也在外面候着吗?”秀家冷不丁的对着阿芳问道。
“殿下酒醉,做侍女的是万万不敢离开半步的。”阿芳在回答秀家的问话的同时,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继续为秀家穿着衣服。
“我说的不是这个事儿,昨夜后半夜你也在外面吧。”
“昨夜是殿下的大事,全家上下自然都在外候着。”
阿芳为秀家穿戴好衣物,对着秀家说道“同方院殿下和见性院殿下还在后庭等着殿下回话,殿下如果起了是不是去请和安?”
“此事我自知晓,稍后便会前去,你们先下去吧。”穿戴好衣物,秀家对着她们发号施令道,随后对着门外候着的清水信也等人吼道“门外的,还不快滚进来!”
在门外候着的清水信也、寒川家光俩人见秀家召见,有些尴尬的探了探头,看屋内还有女眷后,却是不敢步入屋内,只在屋外垣廊伏地请罪“殿下有何吩咐。”
而屋内的阿芳见秀家已经穿戴整齐,也带着侍女们先行告退,此刻在一旁的直子,身上已经穿上华贵的衣物,一同向秀家行礼告退“殿下既有事要忙,妾身就先行告退了。”
只是秀家没有对她们作出回应,她们只能在欠身后从旁门鱼贯而出。
等到直子和侍女们都出去了,秀家这才开口对着趴在地上的俩人骂道“昨夜怎么守的夜,为什么会有女眷进我的屋子。”
“殿下莫不是忘了您的院子边有一个小门,直通内馆。”清水信也解释道“昨夜殿下歇下不久,同方院和见性院就带着直子夫人来了,随同而来还有诸位先殿的女眷和右京亮殿下。”
“同方院以宇喜多家家族传承大事所托,在下不敢有阻拦啊。”寒川家光在一旁补充说道。
“什么?叔父也来了吗?他下午的宴席也没有参加啊?”秀家奇怪的问道。
“右京亮说他虽然隐居离世,但是还是宇喜多家的一份子,虽不问国事,但是家室还是要关心的。两位大人以宇喜多家家室所托,臣等故才让开了道。”
其实当秀家听闻连宇喜多忠家都出手的时候,心中已经对他们没有怨言了。对于战国武家来说,没有什么是比传宗接代更重要的事情。
如果只是同方院既然还则罢了,现在连隐退的宇喜多家大佬,秀家的叔父忠家都来了,哪里是这俩个小侍从可以阻拦的。
如果他们硬是阻拦,必然被扣上“断绝主家延续”的大帽子,这顶帽子一旦打上,就是在和整个吉备5国武士为敌,而他们的家族也将被其他人唾弃。
虽然秀家确实很希望自己的侍从队对自己百分百忠诚,但是说到底他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并不是无牵无挂完全以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