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这不知不觉对于亲人少了许多关怀,以至于叔父久居冈山城下,居然不能时常前去看望。”
对于秀家的歉意,宇喜多忠家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并向秀家主动询问,今日召见自己的缘由。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御屋形样日理万机,今日突然召见我等必然是有事相商,还请坦诚想告。”
面对宇喜多忠家的坦诚,秀家则有些不太好意思“本来不想劳烦叔父,毕竟叔父大人过去为宇喜多家操劳不少,现如今却是是到了颐养天年的时候了。
诠家兄长被我委以重任,平四郎、与九郎都需要您这个爷爷多多照顾,我这个做叔父的,实在有些不忍心从自己的侄儿手中抢人。
只是如今本家确实需要叔父出山出力,此事事关重大,在下思来想去,本家上下非叔父不能承接此事。”
宇喜多忠家再被秀家叫过来前,其实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建设,他知道秀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召见自己。
只是当听到秀家把事态说的这面严重的时候,他还是不由的一惊,向秀家小心试探道“不知是出了何事,让殿下如此重视,在下身为宇喜多家的一员,自当尽心出力。”
“有了叔父这般保证,我便放心一半了。”随即秀家便将昨日从立原久纲处得到的消息告知宇喜多忠家。
忠家听着秀家讲述虾夷的情况,狐疑的看向秀家,聪明的他似乎猜到了什么,但是依旧向秀家问道“那么殿下打算怎么处理虾夷的事态呢?”
“我想分两步走,其一就是改组虾夷奉行所,限制虾夷奉行职权;
其二就是派遣专人约束虾夷教派传播,议定主体教派,兼容其他教义;
其三,不论是何种信仰,必须树立起对本家的忠诚和信仰,野人无知,唯恐被妖教裹挟。
先说第一条,过去虾夷领小,所有的事儿都由虾夷奉行一人一言而决附和当时的情势。
但是现在虾夷之地知行不弱赞岐,所辖之土更是数倍于赞岐,统御之民不下十万(算上从属)再由虾夷奉行一人决绝确实有些不合适了。
我打算将虾夷奉行所改制为虾夷总督府,任总督一名,权势如联席会家老无二,也可由家老联席会家老转任,总管虾夷地上下所有事务,一年一报,5年一换。
虾夷总督府其下一设布政使1人,管理虾夷行政事务,其下依据领国分设各国开拓使,目前仅有石狩、胆振、日高、北见3国开拓使。
再设总督府兵马指挥使,形同本家枢密家老事,管理虾夷地武士和兵役登记情况,必要时负责统兵出征;
三设虾夷地寺社宫司,约束虾夷地教派传播,登记和管理虾夷地僧侣、神父和司命,并划定和寺社的信仰范围,严禁越界传播,引发宗教骚乱之事。
四设虾夷地提刑按察使,负责传播宇喜多家诸法目,并依据宇喜多家诸法目,处置虾夷地内民事或刑事案件,以防再次出现因处置不公而造成部落和城邑骚动之事。”
说了这么多,秀家看向宇喜多忠家,对他说道“现在的虾夷奉行明石全登,将会转任虾夷布政使;虾夷兵马指挥使之职,我打算让秋上久家前去担任;现在还差两个人选没有议定,需要和叔父商议。”
宇喜多忠家全程听着秀家的计划,对于秀家抛过来的问题他笑着反问道“此事事关宇喜多家机要,殿下为什么要问我一个闲人,而不是找美作守他们去商议?”
而秀家则非常简单明了的回复了一句话“因为我想让叔父担任第一届虾夷总督,虾夷奉行所的人选自然要听从叔父您的意见。”
听到这儿,宇喜多忠家无奈的笑了笑“殿下此前明明是召我来有事相商,可是您这态度可不是商量啊,这是在向我下命令啊。”
对于宇喜多忠家的吐槽,秀家也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知道贸然打扰叔父修养,实属不该,只是纵览本家上下,在下实在是找不到更加合适的人选了,还请叔父出山伸出援手。”
秀家说罢居然反而向御阶下的宇喜多忠家行了一礼,让忠家受宠若惊的连忙答应下来。
但是他也说道“我已经不问家事多年,对于家内事务不甚了解,殿下想要问我合适的人选,恐怕很难帮到殿下什么。
再加上虾夷地事关重大,非亲近家臣甚至都不予告知,这人选的范围就更小了。还有一事莪不明确,这些个什么“使”的,为什么要起这么奇怪的名字。”
而秀家则作出解释道“因为他们并不是我分封在当地的领主,他们大多数人今后都不会从虾夷本地选任担任,而是会从本领派人前去管理。
他们的权利来自于宇喜多家家督授予,是代我管理虾夷事,本身就是我的使者吗,所以我在这里用“使”这个名词作为他们官位最后的定性。”
见从忠家这边得不到满意的答案,秀家只能继续和他将自己打算在虾夷地事实的行政和宗教计划。
当听到秀家打算在虾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