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
“殿下~!(父亲)”两位夫人和菊姬忍不住对着秀长哭泣道。
“八郎...”秀长没有几个女卷的哭泣,原本失神的眼神再次聚焦,他对着秀家说道“我想为虎松举行元服仪式。”
“啊?!”秀家没有料到秀长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个事情。虎松出身于本能寺之前,如今才刚刚13岁的年纪。
在战国时代这样的年纪元服也不是没有,不过随着天下趋于和平,大名家更加普遍的让继承人多学习教养几年,而不是这么匆忙的让他们元服。
尽管不太理解,但是秀家依旧答应秀长说道“好的叔父,我明日就去准备,一定将这事儿办的风风光光的。”
“不~!”秀长这医生“不”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喊出来似的,尾音扯到老长“现在就举行...!就在这里...!”
与秀长提出要求相对应的,是一旁的几位医生在搭过脉象之后都无奈的向秀家和智云院等人摇了摇头。
秀家看到这样的结果,心里很清楚这怕是秀长回光返照了。因此也不再坚持更咽着答应下来。
此刻的秀家才明白,为什么秀长刚刚对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没有理会了,因为在场的只有自己一个说话有分量男丁,像大名家子嗣元服这种事情是非常庄重的,更别说是岐阜家的继承人了。
秀家答应完秀长之后起身离开屋子,深吸了两口气将眼角的泪水擦拭,对着外面举着火把等候的岐阜家武士下命令道“内府要为少主行元服礼,尔等快去统治洛中所有贵门,让他们马上道岐阜家正厅等候。今夜不至的人,别怪我今后对他不客气!”
“御意!”尽管并不是自己主公,但是这些家臣依旧严格执行由秀家发出的命令,谁让秀家是岐阜家的女婿呢?
武士家臣们得了秀家的命令,开始在聚乐第及公卿藩邸外挨个敲门,让他们的仆从唤醒自己的主公,尽快道岐阜家观礼。
由于岐阜家人手不够,对门的丰臣家家臣也加入到传信的行列中。
深夜的京都原本一片寂静,却突然间被火把和烛灯照亮,京都各处的公卿和武家大名都在急速的穿着衣物,深怕没有赶上而惹恼了岐阜与丰春两家超级大名。
而此时此刻,秀家亲在来到虎松的房间中,让侍从点明烛火之后亲自将这个弟弟从被褥中拉了起来。
“啊~!我要睡觉啊~!”虎松用含湖不清的口语说着,一边拼命想要从秀家的怀中挣扎出去,重新钻回到杯子中。
已经十三的虎松依旧和乳母睡在一起,实际上若是没有乳母陪在一旁睡觉,在床榻掀开的那一刻,睡在边上生驹家的乳母便已经发出一声惊呼,三十出头的她风韵犹存却已是被秀家看了个精光。
不过此刻的秀家却没有心思去看曼妙的人妻,他一把把虎松摆正在自己面前,虎视着这个脑部受到创伤的弟弟,严肃的对他说道“虎松!我是你的兄长。你在平时任何时候疯都可以,但是请一定要在待会儿像个武士一样!绝对不能给你的父亲丢脸!”
说罢便亲自给自己这个弟弟穿戴起衣冠起来,等到虎松穿戴整齐之后将其交给一旁的岐阜家臣教导流程,自己则在侍从的服侍下匆匆更换一声朝服以应对等下严肃的场合。
每一次武士的元服礼流程其实并不繁琐,但是也不简单。最起码对于岐阜家臣来说,想要在很短的一段时间教好虎松怎么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等到秀家穿戴整齐,便一把将虎松抱起,疾步快跑向正厅而去,待到正厅之后再交给刚刚的家臣让他实地带着虎松走一边流程。
看着边上不愿意配合的虎松和焦头烂额的家臣,秀家直接下令道:“不要这么麻烦了,叔父的身体撑不了这么久,先将虎松的头剃了,尽可能的减少等会儿的时间。”
武士们得令起身,一个武士抱住乱动的虎松,一个武士摁住虎松的头,另一个武士小心的用着剃刀刮去虎松头上的发丝。
正在此时蒲生氏乡从外面走来,看到这番情景惊讶的向秀家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内府醒了吗?怎么这般摧残虎松殿下?”
八郎正座在虎松的面前,面色严峻的对着蒲生氏乡答复道“叔父要给虎松元服,马上!”
聪明如蒲生氏乡自然明白秀家话语中背后的意思,这怕是秀长自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想要好好处理这心头最后的牵挂。
沉默了片刻之后,蒲生氏乡只憋出一句话说道:“我先到后面看一下内府殿下。”
随着时间的流逝,殿内已经坐满了京都的武士和公卿,秀家没有心情和功夫和他们一一打招呼,都是岐阜家的家臣在安排座次。
所有人都颇为新奇的看着中间的虎松在家臣的教导下行元服的流程,而秀家则在一旁身侧凝重的监督着。
每当看到虎松耍脾气的时候,秀家便对着他厉声呵斥,直把虎松吓哭过去,最后无奈只能由乳母生驹氏代为安抚之后才能重新开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