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看待的,对于义上的傀儡罢了。
因此在听到去调查。
秀家在这事儿水落石出之前,根本就没有将两件事联系起来。自从加藤清正在朝鲜北部败退之后,从前线退下来的仆从兵和日军散兵游勇星星点点并不少见。
对于这些乱兵若是没有犯罪的秀家会统一收拢,若是有在领内横行不法的秀家会执行十一抽杀以正军法,同时给受到伤害的家庭进行补偿。
但是谁知马场实职不久之后在汇报此事的时候显得非常激动,人还没进殿内就对着秀家高呼道“主公出大事了!”
“你家主公好着呢,休要妄言!”秀家无语的对着外面回应道。
“主公,主大事了!”但是马场实职满头大汗的赶来到秀家面前,开口第一句话依旧是这句。
在秀家寻问之下马场实职开口说道“您让我查的那件事清楚了,所谓的乱兵恐怕是当时会津的家臣。他们直接屠戮了人家一个村子给秀成殿报仇,被山上的樵夫所见了。”
秀家听到之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熊田清吉不是说只是乱战之中杀了几个人吗?怎么到了马场实职这里就成了屠村了!
最关键的是樵夫凭什么就将此事与中川家联系上?
马场实职听到秀家的疑问解释道“樵夫领着一件染血的衣服呈送给了府判,府判将血衣交给了在下,上面绣着中川家的柏纹。臣下已经确认过了,正是秀成殿下的羽织。”
秀家听道这个消息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给自己的惊喜还真是连绵不断啊。
“还真是一件大事”秀家无奈的吐槽道。
两道百姓已经顺从秀家的统治5年多了,即便在当下明国、朝鲜从西、北两个方向的征讨,前线战局不利的情况下依旧没有背弃秀家,反而积极参与征兵作战,对于秀家统治的认可度是很高的。
秀家也一直严格约束麾下的军队和家臣,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么骇人听闻的故事。
这件事若是处理不好的话,在当下秀家局势弱势的情况下,很有可能会挑动两道百姓的内心,最终为有心人利用导致两道内部也出现纷乱。
到时候外有强军内有乱兵,秀家对于朝鲜两道的统治也差不多宣告结束了。
之前没有证据,官字两个口横竖都是秀家说的有道理,只要补偿得当、补偿的迅速,再稍稍地头认个错也就能安抚了。
可是这一次是屠村这么严重的情况啊!关键还被拖延了这么久秀家才知道,底下恐怕早已暗流涌动了吧,不然高原府判也不至于摁不住
很明显这份羽织是遗落在现场的有力证据,当时家臣们看到秀成受伤肯定手忙脚乱的护送他回来医治,自然不会关注周围遗落的物证。
虽然暗骂熊田清吉造假屁股没擦干净,但是中川家绝对不是秀家看押轻易放弃的盟友,因此秀家还是决定帮其收尾,他伸手向马场实职索要羽织,打算将其烧毁。
谁知马场实职表现的比秀家更急,他对着秀家说道“这......恐怕不好办。”
“不好办?李旻一不愿意将证物交给你吗?”秀家向马场实职问道。
“并不是这样的...”马场实职委屈的说道“是当时高原府衙内还有一位大人,他将证物取了去了。”
秀家在丰臣政权内部有着超然的地位,别说在朝鲜了,在日本都是说一不二的存在。
俗话说的好“宰相门前七品官”“不看僧面看佛面”,秀家很难想象日本有大名对自己这么敌视,居然敢直接忤逆自己的决定。
更别说着是在朝鲜、在咸镜道了,这里这么多年来可都是由秀家代为统治的存在啊,向在两道的大名和军势本质上都是客军,包括加藤清正。
“谁这么大胆子,连你的面子都不给!”秀家火气上头怒道“这里是朝鲜、是咸镜道,谁敢在这里和我秀家放肆!”
秀家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声音说道“丰春殿下,你不要为难你的家臣了,那个索要血衣的大名就是我。”
随着话音落下,秀家和幕府内的所有人将目光看向外面,只见一名30来岁的中年武士蓄着八字胡须,身穿褐色着物走了进来。
秀家眯了眯眼睛这才看清远方来人居然是扫把星石田三成。
人虽然号称扫把星,但这只是出征朝鲜的大名给三成取得名字,人家每一次出使可是正儿八经的秀吉使者,即便是秀家也要给些薄面。
“我说今日外面怎么喜鹊叫的这般频繁,原来是治部少辅到了”秀家看向石田三成打着哈哈恭维道:“石田治部什么时候来的朝鲜,我怎么不知道。又怎么到了咸镜道了,都不和我说一声。”
话一刚出口秀家突然有一种吃屎的感觉,再结合这件事上秀家和石田三成两人的态度,秀家突然有一种自己是被抓包的大反派包庇犯,而石田三成是青天大老爷的错觉。
引得秀家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