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不对,就算是水,两斤下去,胃也会受不了。
众人惊异地看着他,希望这小子不要当场醉死。胡海也是担心地看着他,害怕出事。
不是他怕事,而是郑八斤不一样,如果他在自己的地盘出了事,作为儿子的恩人,不好向儿子交代。
儿子在他的启发之下,刚好走上正路,如果就这样失去儿子的正确导向,那将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忙着说道:“大家先吃点菜,酒得慢慢喝!”
只有文掏,脸上全是不可思议外,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没事,既然县长这么高兴,怎么能扫兴?”郑八斤说着,接过了服务员手里的第六杯。
这是她开的第三瓶,一样的瓶子,都是毛台,连型号都一样。
“等等。”文掏突然叫住了接过就要喝的郑八斤,把杯子接了过去,闻了一下,确定酒没有问题,还是不放心,又提起刚才的空瓶子闻了又闻。
所有人都看着他,心里不由得不一紧。
“好,接着来。”文掏把酒杯递还给了郑八斤。
郑八斤淡淡一笑,接过一口干了下去,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像是要压住翻腾的酒一样。
服务员已经倒起了第七杯,郑八斤接过,人们更加紧张地看着他。
“喝不起别喝了?”赵茜